“就是就是,不過~這小子行啊!又是茶葉又是請帶領們用飯的,我估摸再有兩天兜裡就得塞報紙衝門麵了。”
頭髮有些斑白的老頭,翹著二郎腿在中間喝著茶,一個年齡小點的學徒正半蹲著給丫皮鞋擦的鋥亮。
伉儷同心,把老三給揍的滿嘴牙掉了好幾顆,嗷嗷的,彷彿踏馬殺豬似的慘叫。
老話講,物以稀為貴,這放映員的活兒是個輕巧活兒,既不消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流大汗,又不消下車間出大力,掙的錢還比他們多。
說到歡暢處,一個個笑的跟踏馬吃了老鼠屎似的,那叫一個嗓門大,彷彿一點不怕許大茂聞聲。
“老三,打趣開開就得了,彆跟你許嫂子冇大冇小的,從速領著找人去。”
那就是按大小個排,也輪不上許大茂這個走後門出去的呀。
“黃主任,這分歧適吧?我但是放映員啊!掃地這活可不歸我管。”
瞎子打沙槍也算是趕巧了,許大茂甩著抹布罵罵咧咧的下樓,恰好就瞥見了這一幕。
秦京茹滿頭大汗的排闥出去,呼哧呼哧的說話都大喘氣,看模樣是跑著過來的。
可不就被他們科長跟寶貝似的供著嘛!
等黃主任一走,剛纔忙的跟狗似的一幫放映員立馬本相畢露,拉過幾條板凳湊一起嘻嘻哈哈的聊起了後勤上阿誰娘們長得水靈。
老話講,不打勤不打懶,專打這不長眼的。就許大茂這無所事事的模樣,哪個下級瞥見了不架火?
以是呢,這幫犢子們說話也就大大咧咧起來,冇有半點尊敬。
“嘿,這許大茂真有豔福啊!這小妞的唾沫都是香的。”
待許大茂出了門,屋裡幾個放映員和他們門徒們就嚼起了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