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宴客後,他來到本身的位置,把之前畫好的圖紙清算好。
“憑甚麼,他柳輕生憑甚麼能做副科長,他纔來了廠子多久?”
每年他們一車間工人升工級一向是統統車間多少的。很多工人隻能轉到其他車間升工級。
公然他這個八級鉗工,即便受了懲罰,還是有些麵子的。
“以是你現在是五級鉗工,冇有資格去插手培訓。”
“柳工可要宴客啊。”
“主任,車間裡的事情這麼多,我就不消培訓了吧。”心中不肯意再丟麵兒,易中海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一補就補了七八年。
教不了其他物質二維化的才氣,也就教不了他現在具有的加工才氣,他能教的也就隻剩下熟諳工程圖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