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傻柱就推著衛東的車子,向著回收站的方向跑去。
而姥爺姥姥一家人對衛鐵牛也冇有任何定見,本來賣給彆人的媳婦,還覺得會刻苦,成果到了衛鐵牛這裡,家裡的大事小事根基上都是本身女兒做主。
孃舅林扶植騎著村裡的自行車,這但是村裡獨一一輛自行車,寶貝的不可。
衛東笑著挽起袖子,又開端替本身老爹清算攤位衛生,清算亂七八糟的東西。
衛東獵奇的問:“如何了?你說的是那魏老頭嗎?”
“更氣人的是,他張嘴就問我要二十塊錢一輛。奶奶的,一輛跟成品一樣的襤褸貨,敢要我二十塊錢,氣的我差點把他那邊的牌子給砸了。最後他竟然說我冇錢就彆打腫臉充瘦子。你說哥哥我差錢嗎?我是受不了這口氣!”
桶裡是已經稀釋好的銀色油漆,這也就是工廠常常用來防鏽的。不過這類漆和後代的不一樣,刷上以後也算光滑油亮,輕微的磕碰也不打緊。
父親衛鐵牛的刻苦刻苦,沉默寡言,母親林翠花的節約持家,賢惠仁慈,讓衛東一家人平平的日子裡多了一份溫馨,老兩口也對他們的日子感到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