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以閻書齋這個年紀本來就找不到事情,要不是食品廠缺人,再加上何雨柱的保舉,食品廠也不會收他。
“那可不是,一板磚直接拍在許大茂頭上,當場就流血了,我看著都驚駭,萬一真把人拍死瞭如何辦!”
鼎新那陣風還冇疇昔,固然能力不如之前,但這事鬨大了,還真不好辦。
固然為了製止被查出來,許大茂特地買了新的信紙,冇拿軋鋼廠的信紙寫,但他瞞不過何雨柱。
這毫不是廠裡同事乾的,必定是對他有過體味的人才氣寫出這封信。
最體味對方的,不必然是親人,還能夠是仇敵。
而在許大茂寫了告發信的環境下,廠裡普通措置的成果就是辭退,畢竟不能因為閻書齋一小我影響廠裡的普通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