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婁曉娥揉了揉眼睛,聲音帶著點倦意,“我總怕你一小我修著修著,就睡在那凳子上了。”
這輛車他用了快十年了,從最早在單位送餐,到厥後跑腿、買菜、接送家裡的事,幾近每一天都靠它。它陪著他風裡來、雨裡去,早就成了餬口中最離不開的一個“傢夥什”。
他想起易中海年青時的模樣——矗立,話多,管事,乾甚麼都雷厲流行;現在卻病倒在床上,連說話都氣若遊絲。此人啊,真是一老一小,一倒就如斷線的鷂子,再也冇法拽返來。
“曉娥,我出門一趟。”他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那還是算了。”婁曉娥咧嘴一笑,兩人相視一眼,屋裡頓時多了一絲溫情。
何雨柱聽了,眉頭一挑,“三十?那小子也不怕閃了腰,這車我騎得順手著呢,誰愛要誰要,歸正我是不賣。”
“這車啊,跟我似的,老了。”他嘴裡嘀咕著,眼神裡卻有一絲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