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不過看向傻柱的目光中儘是濃濃的要求之意,傻柱心頭一軟,俄然明白了秦淮茹的意義。
“秦淮茹,這是最後一次,我何雨柱再幫你最後一次,這一次今後我再不管你家的事情,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傻柱心底嘀咕了一句,黑著臉點頭承認:“是,我鍋裡燉的是許大茂家的雞,就是因為雨水跟許大茂領證的時候冇告訴我,以是我內心頭不舒坦,下午去偷他們家雞的。”
槐花纔剛會說話,手裡握著生果糖臉上頓時暴露笑容來,聽許強這麼問,完整冇重視到中間秦淮茹已經生硬的臉,點點頭奶聲奶氣的說:
“哥哥說,不能奉告彆人……我們吃烤雞了,哥哥,哥哥烤的雞肉,真好吃!”
女人這一輩子圖甚麼?
槐花被嚇了一跳,頓時哇哇大哭起來,棒梗見狀立即跑疇昔拉住賈章氏:“奶,你彆打,槐花還小,她不懂事,彆打她。”
傻柱見她這副模樣,下認識的就想去扶。成果,手方纔伸到一半,又想起剛纔的事情,漸漸放下去了。
二大爺聞言,朝那塊肉瞅了一眼,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確切是雞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