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一臉的恍然大悟,盯著板車上的樟木箱子和矮櫃細心看了幾眼,最後還是一臉凝重的搖點頭:
“是我不好,見著你家的樟木箱子和矮櫃空著冇用就動了心機,把你灌醉了跟你借的,你當時醉的一塌胡塗,我說甚麼就應甚麼,過後不記得也普通。”
“你們看看那矮櫃,坑坑窪窪,麻麻賴賴,像小孩子拿錐子戳的。”
傻強……我呸,強子甚麼時候長了這麼一副好腦瓜子了?
“哎呀,華子你這說的甚麼話,咱兄弟這情分辯甚麼借不借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不過這樟木箱子和矮櫃我是真不能要你的。”
“強子,是我對不住你,你拿我當親哥,我卻……誒!我卻借了你的樟木箱子和矮櫃不想還。我今兒就是來上門請罪的,要打要罵悉聽尊便,我劉華如果皺一下眉頭就不是人!”
“華子,你對弟弟的這份情意弟弟曉得,但要說這矮櫃和樟木箱子,弟弟可真不能拿你的,你還是帶歸去吧,家裡緊著用!”
“華子,不是我不信你,主如果我們家也就客歲才分炊,那樟木箱子是我媽的嫁奩,上邊刷著紅漆,這麼多年來一向保養的很好。”
院子裡看熱烈的世人都不是傻子,乃至當初劉華從許強家搬樟木箱子和矮櫃的時候,許大茂還跟許強大吵了一架不讓搬,院子裡很多都瞥見了,曉得今兒必定是有好戲看了。
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藉口了,固然丟人一點,但總歸不是偷的。
劉華看著許強一臉熱忱加衝動的握著本身的手,嘴上卻說著風馬牛不相乾的話,一時候竟然摸不清楚他到底想乾甚麼,隻能呆愣愣的看著。
許強說著話,走到板車麵前,伸手拍拍那樟木箱子和矮櫃:
“誰說不是呢,許家那樟木箱子我但是見過,紅漆都冇有裂一點,這劉華拿走纔多長時候,上邊的漆就掉光了。”
劉華聽許強這麼說,臉頰的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隻恨不得一把甩開這王八蛋的手,照著那張對勁的臉狠狠來一拳。
身為院子裡的一大爺,院子裡的榮辱早就和他的榮辱綁在了一起,院子裡要不承平,他這個一大爺臉上也欠都雅。
許強低頭看了一眼劉華,眉宇間閃過一絲冷意:剛開端給你敬酒你不喝,現在輪到罰酒了,你丫的又想喝敬酒了?你真覺得我還是之前的阿誰許強嗎?
倒是一旁看熱烈的世人,彷彿明白了點甚麼,身為院裡的一大爺,易忠海率先開口:
說到這兒,又是一臉打動的看著麵前的劉華,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