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自個兒打，另請高超！”

何雨柱道。

出乎老木工料想的是，何雨柱不但上手了，還打得穩穩的。

“好嘞。”

何雨柱看著她笑。

“真是太短長了！”

雕畫牡丹木花，百鳥爭鳴。

行雲流水的打造過程結束，櫸木板凳標緻到出現木製光芒，飄來木紋暗香。

“練家子還裝門外漢，就何徒弟這技術，必定冇少在車間打磨過，一早晨一張板凳算甚麼。”

“那不成，這太磨嘰了。”

一分鐘過後，何雨柱加快了打木件的速率。

劃線，淨料，凳麵拚板，木銑刀開槽，打眼開槽，塑形，組裝校準……

何雨柱一聽氣笑了，傍晚時候老木工還說得一個月，這纔多久工夫就扯犢子，拉長到一個半月。這是蹭著自家包吃包住，趁便摸魚，白日還給彆人家打零工啊。

“我要和您學雕工木工！您這技術，絕對是四九城最好的徒弟！”

學徒崇拜地一塌塗地，眼裡亮晶晶，跪地就叩首。

“如何著，板凳得一條腿一條腿打，您上德勝門問問去，彆人家做36條腿都得兩三週。您這72條腿冇有一個半月啊，打不下來。”

何雨水氣到尖叫。

老木工氣得冷哼一聲。

何雨水這才後知後覺反應慢半拍。

學徒驚奇到張大嘴，緩不過神來。

最後一塊櫸木板嵌裝結束，淨麵打磨結束。

老木工放出話。

何雨柱掂了掂錘子。

“今晚？您個門外漢連錘子都冇摸過，還能打板凳？”

“何徒弟！您這雕工和木工冇個幾十年打磨不下來，您收我為徒！”

就是因為您師父吃香，接的白日零活多，這才蹭一個處所長住啊。老木工老木工，都匠成老牛皮糖了。

何雨柱逗完何雨水，去看看木工活乾得如何樣。

雕技邃密，花鳥栩栩如生，美到讓人堵塞。

何雨柱說完就用心打起板凳腿。

“徒弟，這打大件也忒慢了，好半天連一個腿都冇打出來。”

“何徒弟，我師父是四九城最馳名的木工，您上各家院裡問問，等著列隊請我師父的人家太多了。”

木工和學徒對視一眼，內心都嘲弄笑開。這何雨柱還真上手了，門外漢打大木件真是天方夜譚。

“可不就重麼。”

何雨柱行動純熟流利，直角精準，標訂交單墨線一氣嗬成，櫸木木料在他手裡靈巧的就和紙片一樣。

何雨柱冇看學徒，直接盯住老木工。

啪！

學徒也跟著樂。

老木工震驚到瞪直眼。

何雨柱又好氣又好笑，這家木工師徒算是訛上他了，看中他家屋子好，吃食多，還想多蹭住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