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何能夠說本身不可,趙大寶聽完劉嵐的話,瞪大了眼睛道:“甚麼不可?我剛纔就是冇籌辦,誰曉得這酒的度數這麼高,冇事,把酒滿上!”
反觀劉嵐這邊,酒倒是冇有喝多少,身子倒是越來挨著趙大寶越近了。
帶著痛苦麵具嚥下了口中的酒以後,趕緊吃了口菜壓壓酒氣。
冇一會兒,劉嵐睜著水潤潤的大眼睛看著趙大寶道:“還等甚麼呢?”
劉嵐笑嘻嘻的趕緊又把趙大寶的杯子給倒滿了,趙大寶看劉嵐賊兮兮的笑容就曉得上了這女人的當了。
整場戰役持續到趙大寶醒酒,醉酒狀況下,趙大寶火力全開。
趙大寶看著若隱若現的白又大,眼睛不爭氣的底子挪不開。
趙大寶冇感受有甚麼不對,暈暈乎乎的對劉嵐批示道:“你站起來,我要搜身。”
趙大寶撓了撓腦袋,“不能啊,能搜的都搜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隻能捏著鼻子喝了。
劉嵐拿出早上買的60度散白,給趙大寶麵前的杯子倒滿後又給本身倒了一杯。
就在趙大寶喝了快一斤酒的時候,劉嵐感覺機會差未幾了,笑著道:“剛用飯的時候你不是說要查抄我的告假條麼?你現在還看不看了。”
此時酒精已經完整麻痹了趙大寶的明智,腦海內裡全都是麵前的饅頭。
甚麼東西也冇摸到,趙大寶皺了皺眉道:“你身上也冇有告假條啊,你是不是騙我呢?”
見劉嵐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趙大寶皺眉道:“靠牆站好,雙手放在牆上!”
劉嵐咬了咬嘴唇,羞答答的站了起來。
上手搜了搜,很快趙大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皺眉道:“這裡也冇有,看來你另有彆的處所藏東西。”
趙大寶苦笑著隻能也隨了這一杯。
就像現在如許,劉嵐扮演的就是罪犯,趙大寶就是FBL。
趙大寶笑著擺擺手道:“可彆來這套,咱倆就好好吃頓飯,酒少喝點就行了,下午我還上班呢。”
說完也不占劉嵐的便宜,也是乾了。
劉嵐神采通紅,不曉得是酒後臉紅還是為接下來的事情臉紅,小聲道:“就在我身上呢,你找找吧。”
趙大寶現在有些喝多了,固然還算復甦,但是程度不高。
直到現在,趙大寶已經翻身上馬了,劉嵐現在也另有些合不攏腿,眼角的眼淚也流下來了,不過不是哀怨的眼淚,是痛並歡愉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