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院的事,你這個小同道不要插嘴。”
靳忠看向一邊一向冇說話的傻柱問道。
“靳忠兄弟,我們家棒梗還小,就是嘴饞,性子急了點,我們家已經好久冇見葷腥了,棒梗是饞的受不了才做了錯事,求你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饒了他吧,我歸去必然好好教誨他。”
“靳忠,你跟一個孩子計算甚麼,我一會自罰三杯,這事算了吧。傻柱,還不把菜拿歸去從速做了,再遲誤天都黑了。”
侯春亮可不在乎甚麼一大爺,他一個售貨員,不說是高高在上,也是眼高於頂,就算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在侯春亮麵前屁都不是。
“靳忠,你也給我閉嘴!我們院一貫是相親相愛互幫合作,鄰裡之間其樂融融,從你來到我們院,我們院就冇安穩過,如果我們院本年評不上先進,都是因為你!”
棒梗雙腿懸空,不誠懇的又踢又叫。
“老賈呀,這個小崽子還想打掉我的牙,你快展開眼看看啊!東旭啊,你媽被人欺負了,你管不管啊!”
靳忠不屑道。
易中海冷哼一聲,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下來。
賈東旭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靳忠的肩膀道。
靳忠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放開我!放開我!奶奶救我,一大爺要打死我!”
“老虔婆,冇文明就閉嘴,不然顯得你腦袋裡滿是水,抄家和搜家是一回事嗎?”
易中海拉著臉道。
靳忠纔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