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待會摔壞了,這但是建安哥給我的定情信物呢!”
棗村,陳建安家。
屋裡頭挺簡樸的,就一個炕,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子上放著台收音機。
聞言,秦老三氣急反笑:“好好,我奉告你為啥,你一個大女人,冇名冇份的,見天跑建安家裡,你還要不要名聲了,還要不要嫁人了。”
“哎呀,真的啦,娘,你看。”秦京茹變戲法似的,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一瓶雪花膏,她下認識的挺直腰板,微微抬起下巴,俏臉上儘是高傲。
“如何樣,爹,我就說嘛,咱這十裡八鄉的,也找不出比我秦京茹更超卓的了,建安哥相不中我,還能相中誰呢。”
“那當然,建安哥說了,這但是初級品,寶貴著呢,”秦京茹眉開眼笑的說道。
秦京茹神采一變,趕緊將雪花膏,側身護在懷中,一臉警戒的看著她嫂子。
“哥又不妒忌你,你是有大本領的,戴這腕錶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