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聽這話,趕快兩口把手裡的烤串吃完,胡亂花手抹了下嘴,拿起一旁烤好的幾串就急倉促地朝著自家奔去。一進家門,他將手裡的烤串放到桌上,跟正在繁忙的母親打了聲號召:“媽,柱子哥烤了些串兒,讓我給您拿過來嚐嚐。”冇等母親迴應,他就回身飛奔回何雨柱家裡頭去了。畢竟,貳內心但是惦記取那些甘旨的烤串和香噴噴的烤魚呢,深怕本身歸去晚了一步,何雨柱不等他就自個開吃。
對於易中海這番話,劉海中和閆埠貴天然是冇有貳言的。三人很快便達成了共鳴,接著三人又籌議了一些辦理四合院的細節。而易中海內心卻還想著彆的,他清楚這倆民氣底實在也對傻柱心存不滿。以是,他策畫著漸漸煽風燃燒,逐步挑起他們心中的肝火。待到機會成熟之時,就不愁這兩人不會與傻柱反目,到時候不還得被本身當槍使。
因而乎,他隻得硬著頭皮給本身尋了個台階下:“我說老劉啊、老閆呐,既然如此,那我們臨時將傻柱的事情擱置一旁吧。今兒個呢,咱就聊聊彆的。那些個空洞的言辭和客氣話,我也就未幾說了。咱直接來點實打實的東西,今後啊,我們哥仨可就算是這院子裡管事的主兒啦!我們得抱成團,成為一個團體才行。不管碰上啥事,我們都得有商有量地一塊兒拿主張。另有就是,我們這態度必須得同一起來,絕對不能讓旁人瞧我們的笑話,更不能讓他們在背後裡嚼舌根,說我們這個帶領班子不敷連合。”
而此時,許大茂的母親本想著叫住兒子,跟他說一下今兒個何雨柱不謹慎把街道主任給獲咎了的事兒,叮囑他比來這段時候儘量少跟何雨柱走動得那麼頻繁。誰曾想,許大茂壓根兒就冇給她這個說話的機遇,轉眼間就消逝在了門口。
許大茂固然悠著但最後還是喝多了,何雨柱隻好把他扛回了許家,許媽看到罵道“這個孩子,冇出息的玩意兒,每次隻要一喝酒就喝醉,不能喝酒彆喝了。”
許大茂的母親站在一旁,臉上暴露些許躊躇之色,彷彿想要說些甚麼,但又有些難以開口。何雨柱見狀,熱忱地開口道:“許嬸,您如果有啥話呀,固然直說,跟我還客氣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