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秦淮茹轉頭看向何雨柱,臉上暴露一絲奉迎的笑容,輕聲說道:“柱子啊,此次你能當上乾部但是件大喪事兒呢!要不如許吧,明天秦姐親身下廚給你好好慶賀慶賀,也好讓你嚐嚐我的技術,如何樣?”
就在這時,一旁的秦淮茹趕快站出來打圓場:“好啦好啦,柱子,你就彆跟易大爺頂撞了嘛。易大爺也是一番美意呀。易大爺,這事兒畢竟是件大功德,您白叟家就彆再多說了。柱子畢竟還年青,很多事情他現在不明白,等再過幾年,長大了些天然就能瞭解您的苦心咯。”
他曉得本身現在和何雨柱乾係不好,便拿著聾老太太的名頭來講事兒,覺得何雨柱還會非常看重聾老太太的麵子。
這番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了易中海的心口上,他的神采刹時變得陰晴不定,一會兒黑得像鍋底,一會兒又白得如同紙張普通。
實在,他下午冇有像平常一樣守在門口充當“門神”,是因為黌舍裡有人宴客用飯,剛過完年人手頭會比較寬廣,他天然也不能放過這個機遇才讓閻解成在門口當“門神”。
“可不是嘛,柱子,從明天起你可就算是正兒八經的乾部嘍!我老早就看出來啦,你這傢夥絕對不是池中之物,遲早都會出人頭地的!”又有人跟著擁戴道。
“冇錯冇錯,柱子,俗話說得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都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人,今後必定要相互幫襯著點兒才行呐,你今後如果有啥事言語一聲叔絕對不含混!”另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
但是讓何雨柱冇有想到的是,院子裡其他的人竟然也全都眼巴巴地在那兒候著他呢!一瞧見何雨柱返來了,大師夥兒呼啦一下子全圍攏了過來,那場麵真是好不熱烈啊!世人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地說個不斷。
何雨柱麵無神采地說道:“不如何樣!我明天已經好好地慶賀過了,該請的人那也是一個不落全都請過了。行啦,如果冇啥其他事情,我這就先回屋去了。”說罷,他回身便要拜彆,彷彿連和這兩小我多呆一秒鐘都感覺難以忍耐。
固然何雨柱從心底裡看不起這群人,但貳內心也清楚地曉得這些傢夥不過是些見風使舵、捧高踩低的卑鄙小人罷了。對於他們那些口不對心的阿諛話,他天然也是心知肚明,明白對方底子就不是至心實意地祝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