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次不是跟我說,‘不要讓我再遇見你’,現在我們相逢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兩人對視很久,照夜白和詩懷風對視一眼,悄悄歎了口氣。
被攔住的銜蟬塵塵一臉怨毒地盯著樂語,樂語慢條斯理地從果盤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嘴巴,笑道:“好久未見,狸奴還是這麼熱忱啊。”
銜蟬塵塵瞪大眼睛看著她:“你還說你不是來束縛我的?”
他失落,是因為他不但冇法操縱,還得彌補琴樂陰的馬腳。
啪!
銜蟬塵塵繃緊身子彷彿還不肯罷休,照夜白低頭在他耳邊說道:“謝司長在看著你。”
“啊?”
“嗚喵!”
“我還覺得義衛都是銜蟬督察這類渾身‘王霸之氣’的人呢,冇想到啊……人與人之間的差異真的比人與狗還大……”樂語感喟一聲,在銜蟬塵塵發飆之前問道:“那麼,你們是來奉告我攻擊者諜報的嗎?”
“這是來高傲哥哥的奉勸。”
“拜獄的奈瑟之心。”他硬邦邦地吐出這幾個字,彷彿這幾個字跳起來打了他一拳似的。
銜蟬塵塵微微挑眉,嘲笑道:“你現在的傷勢,還能當劍鞘嗎?就算你當逃兵,也不會有人怪你,義衛能夠幫你擦屁股……”
「所屬:紅樂」
就在肥橘貓收回一聲驚魂不決的叫聲時,空中三人都落下來。
就在銜蟬塵塵騰空疾刺的刹時,詩懷風,照夜白,琴月陽都動起來了!
銜蟬塵塵冷聲道:“一個抱貓的門徒,不值一提。”
“我又不是小屁孩,不消彆人擦屁股。”樂語笑了一聲,句句戳中銜蟬塵塵的關鍵,“那你們來乾嗎?就是為了奉告我你們甚麼都不曉得?”
樂語勾勾手指:“還是說,你的宣言就跟小孩子放屁一樣,大師聽聽笑笑就疇昔了?又或者這是一句撒嬌,真正意義是‘求求琴樂陰大哥哥陪我玩’?”
樂語直接抄起一顆葡萄,做出要砸疇昔的姿勢,但下一秒又放入本身嘴中,令緊繃身子的銜蟬塵塵愣了一下。
“不過,對方竟然連超出七情劫的武者都派出來當刺客,足見他們選定的劍鞘有多強。”
“政治精確?”固然是第一次聽這個詞,但銜蟬塵塵很快就明白此中意義:“能夠這麼說。並且對方應當派了起碼兩小我來追殺劍鞘,不然冇法解釋燈盞為甚麼一刹時幻滅,但不知為何隻要一小我脫手……而脫手的繃帶武者也死無全屍,連一點殘渣都冇剩下,底子冇法調查。”
銜蟬塵塵頓時恥笑道:“哪怕拜獄死了?也對,你跟他又不熟,你有甚麼來由為他記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