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狠狠攬住腰肢,將趙若薇砸進懷中,“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拿起家邊的物件就要朝他砸去,零散的東西砸在偉岸的身形上,元策寂靜住,冇有回嘴,更冇有還手,任憑她宣泄。
“元策!你這個混蛋,竟敢掐我,你掐死我好了。”顛末半死的狀況,趙若薇也跟著瘋了,渾不怕這個暴君。
趙若薇越想越氣,見元策不放手,一把拿過案幾上盛放蜜桔瓣的瓷碟砸在他的腦門上,收回沉悶的聲響,微不成聞,緊接著白淨的額頭流出刺目標血跡。
“我要走,分開這兒,不跟你過了。”
“我是這般好哄的女娘嗎,隨隨便便抱一下安撫幾句,還覺得我會諒解你?真是青白白日夢,好不要臉皮,如何敢想的,你覺得本身是六合無量仙尊嗎?”
嬌軟的玉手打在冷白的脖頸上,另一隻手也冇閒著,重重的打在另一邊,脖頸恰好對稱。
趙若薇終究從榻上坐起來,看著紅木匣子,很久不出聲,美眸如有所思。
“我討厭你,討厭你。”
這匣子她彷彿在那裡見過,還見過好幾次,幼年去尋皇後說話時,於內殿見過皇後拿出內裡的鳳印,蓋鄙人發的懿旨上。
“可娘娘總歸會被嚇到。”青柳欲言又止。
每一次狠惡的辯論,趙若薇都會說出這句話,常常惹得元策更加大怒。
男人彷彿靜止,高大的身形覆蓋嬌小的身軀,遮去窗外照出去的光影,烏黑的眼瞳逐步陰暗陰冷,半晌聽他收回沉悶的笑聲。
到底是誰被狗咬,被掐脖子,差點死了?
五年前那封文書就應當早早燒掉,不至於被她翻到,也就不會有厥後的出逃北涼整整五年,更不會有今時本日的以身犯險。
大手架著將她撈起來,冰冷的聲聲響起,“走?冇有朕的答應你能去哪?”
趙若薇手撐在堅固的肩膀,偏過臉去,遏止不住的乾嘔,彷彿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青柳擔憂的上前,欲要出來,被青德攔下來,“主子們的事,你出來何為?”
元策冷聲道:“我何時說得是這個?”
隻是左邊眼皮被揪得青紅,上眼皮略微腫起,看上去有些影響帝王風韻。
元策捨得放權,就不怕她亂來?
坐在地上的男人長臂一揮,將張牙舞爪的她抱在懷中,既是慚愧又是憤怒,隻能無法的低聲道:“趙若薇,你能不能不要鬨?”
“廢後軟禁深宮,六宮冇了主事的娘娘,陛下特讓奴婢將鳳印給貴妃送來,陛下口諭由貴妃暫領六宮主事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