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深吻中的男人如何也喚不醒,不管女娘如何捶打他胸膛,也不管用,元策彷彿上癮般死死抵在檀口內,恨不得深進咽喉裡。
龐大的分裂感竟能和諧一身,可除卻靠近他的女娘,旁人觀其背影,彷彿雲巔之上覆蓋寒冰霜雪,難以靠近。
皇後淡笑不語,深知陛下寵嬖太子,愛屋及烏天然不會有嗬叱趙氏女孃的時候,隻要太子安好,統統都能悄悄翻過。
他行動又硬又急,女娘冇籌辦被驚得身軀一顫,素白柔夷雙雙撐在寬肩,雲鬢後腦被大掌按住用力朝男人靠去,唇齒被不斷含弄,炙熱水膩的觸感讓她喘不上氣來。
夏皇正喝著安神茶,並未出言,隻聽皇後言說。
柔嫩玉指不竭捏著大掌,元策沉默半晌,才啞著嗓音回道:“邇來政務繁忙,忘了陪你。”
素赤手指捏在墨玉扳指很久,晶瑩柔滑泛著粉意的指尖密切搭在冷白的指上,苗條指骨清楚,大掌反握住女娘柔夷,像是把弄暖玉般小巧。
青德稱是,親身去回稟坤寧宮。
大掌緊緊握著纖細腰肢,男人夙來晨起舞劍,鍛其體格,厚掌帶著薄繭。
嬌軟唇瓣含住薄唇,高低薄唇悄悄舔了下,柔滑舌尖幽藏齒白。
“他們這幾日不知為了何事,一向在鬧彆扭,臣妾本欲喚趙娘子過來問幾句,疏導一番,現在看來已是和好如初了。”皇後柔聲道,又剝了栗子送至夏皇麵前。
緊扣纖腰的大掌驀地收力,坐在男人懷中的嬌軀被輕而易舉抬起,元策低下寬肩,幽深眼眸閉上,倔強吻住嫣紅唇瓣。
女娘調子很軟很嫩,尾音帶著勾子,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纏得男人冰封的心顫抖。
內裡傳來拍門聲,男人嗓音降落隱含涼意,透著過後還未消逝的啞音。
特彆上半邊像是被狠狠踐踏,唇珠紅得旖旎,雪腮香靦,細頸耳垂,哪哪都泛著粉意 。
女娘終究鬆口氣,豔若丹朱的唇瓣止不住抿笑,美眸跟著俊美臉龐的和緩,變得活潑敞亮。
夏皇頜首,“趙家娘子是個好性子的,趙太傅乃大儒,其母又出身世家大族,將女娘教養得很好,有分寸。”
溫玉軟香荏弱無骨,嬌靦貼在微涼胸膛,繡著銀線的蟠龍略微發硬,跟著行動,堆疊裙襬似花海般一層層蓋在玄色衣袍。
不知疇昔多久,女娘坐在堅固懷中緩神,本來就殷紅的唇瓣變得紅腫。
他就如許坐在六方椅上,身姿苗條矗立,臉龐棱角變得暖和,神情淡然卻眼底帶情。
男人垂眸望著枕在肩膀的烏黑雲鬢,鼻尖散著獨屬女孃的柔香,眉宇愈發溫和,就此沉默不言悄悄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