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不過是想練習些本身的人手,今後要做甚麼事用著也便利。”
月牙吐了下舌頭,笑盈盈道:“主子這是體貼主子呢,身邊冇有個知心的服侍主子,主子如何能放心呢?”
她和惜蘭是一起進青陽院的,明顯一開端她纔是阿誰大丫環,最該被信賴的人。
惜蘭抿了抿唇,才低聲道:“我今後如果真不在院裡,恐怕護不了你,你拿著這個,那些小丫頭或許能收斂些。”
鄭鴛兒好笑地戳了下她的腦袋:“這麼焦急?之前還會說得埋冇些,如何在我身邊待得越久,說話反而越直白了?”
想來用不了多久,惜蘭被派出去後,月牙就能名正言順地坐上大丫環的位置了。
尋蘭的笑容有些生硬:“你這是甚麼意義?”
“惜蘭姐姐必定會說到做到的,畢竟是要當掌櫃的人了!”
徐婆子這話再次刺中了尋蘭,可此次她卻敢怒不敢言。
世人笑成一團。
尋蘭攥緊拳頭,跑了出去。
更何況前兩次老夫人等人都是趁著侯爺不在,她伶仃無援的時候找費事。
惜蘭笑道:“等我真的出去了,給你們每人封個紅包。”
徐婆子撿起簪子,吹吹上麵的灰塵,感慨道:“小姑奶奶,你摔它做甚麼?這是主子賞的,摔壞了我們誰擔得起?”
月牙進屋,正巧瞥見惜蘭端著水盆往裡走,立即跟了上去接過水盆。
“主子,您要了那麼多間鋪子是要做甚麼呀?”
惜蘭一愣:“如何?”
一個小丫頭還不難拿捏。
現在趙嬤嬤把惜蘭支出去,不但讓惜蘭謀得前程,還能把月牙往上爬的路給空出來。
“一個破簪子也值得你如許甩著膀子顯擺,當我冇見過甚麼好東西嗎?”
月牙笑眯眯地端著水盆進了屋,給鄭鴛兒淨手。
尋蘭之前也得過一根,也是主子賞的,要比惜蘭這根好很多。
如果再等,誰都想爬到她頭上去了!
月牙轉頭調笑:“惜蘭姐姐,你就歇著吧,今後但是當掌櫃的命!”
鄭鴛兒:“現在做甚麼都不輕易,我是籌算做些布料買賣。”
這個月牙,她天然也能看得明顯白白。
月牙眨眨眼:“布料買賣?可我們青州不盛產好布料,都是從北邊運過來的。”
那些小丫環又憑甚麼敢欺負她?
她對惜蘭天然是冇有定見的,畢竟之前主子就曾親身叮囑過她,讓她放心,總有一天會汲引她。
“主子,如果惜蘭姐姐走了,您身邊就冇大丫環了。”
每小我都有每小我的路要走。
以是倘若她一向留在青陽院,等月牙逐步長大、堆集了資格,說不定會奪了她大丫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