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如何喝成這個模樣了?”
鄭鴛兒聰明,一看他這模樣就必然曉得他有事情瞞著她。
“鄭鴛兒呢?你們鄭主子呢!”李玄扯過曹嬤嬤,眼神儘是惶恐與氣憤。
但是他不曉得,李玄是因為三皇子再無能夠才挑選他的。
“鴛兒,分袂開我。”
之前他覺得這些東西隻要本身能給鄭鴛兒,以是有恃無恐,但現在鄭央帶著軍功活著返來了。
三皇子卻不知是否回錯了意,拖長了聲音:“哦——本來如此,看來真是世事難料,你也不要一向掛記纔好。”
實在他也曉得李玄藏有私心,不過誰能冇有私心呢?隻要能幫他做些實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
李玄回了侯府,直奔鄭鴛兒的院子,可卻撲了個空。
“這條路,主子昨日和前日都來提早刺探過,這個時候應當有商販在四周纔對。”
曹嬤嬤與丫環對視了一眼,忙問:“侯爺,要不我們去請主子返來?”
“實在我一向迷惑呢,你又冇結婚生子,何必這麼謹慎翼翼?”三皇子笑著問。
薑玉靠近馬車,低聲道:“侯爺,恐怕不對勁。”
三皇子問:“可惜甚麼?”
“不必!”李玄昂首叫停。
李玄取脫手帕簡樸包紮住本身的傷口,皮笑肉不笑:“我先回座了,二位慢聊。”
現在北邊的戰事還未結束,鄭央說不定還會持續立軍功,到時候三皇子如果真的成為太子,鄭央的身份也會跟著扶搖直上。
李玄從未感覺哪一刻像現在這般難過。
聽到鄭鴛兒還在府裡,李玄突然鬆開了手,跌跌撞撞地往屋裡走去。
“去拿酒來,如果她返來,隻說我是在宮裡喝多了。方纔的事情不準和你鄭主子提半個字,如有違背……你們百口都彆想活了。”李玄一個眼刀甩過來,世人立即低下頭。
三皇子趕緊叫人:“快去叫太醫!”
鄭央跟著三皇子走遠,去跟其他官員說話了,可李玄卻始終感覺他的視野在本身身上。
鄭鴛兒一回院子就瞥見李玄爛醉如泥地坐在門口,直勾勾地盯著院門。
鄭央的眼神緩緩飄過來:“我的夫人是人間最誇姣的女子,和順仁慈,可惜……”
李玄一杯杯冷酒接連下肚,卻還是抵擋不住心底湧上來的寒意。
他回到席上坐下,卻感覺如坐鍼氈。
李玄不睬會五皇子,悶頭喝酒。
鄭央還真是會偷啊,先前偷走他的鴛兒,現在又偷他的功績。
“他冇來。”眼線低頭朝著院裡的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