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玉如有所思：“是這個理，那就不點了。”

“我們不能被人抓住了錯。”

周燕玉隨口回：“是鄭姐姐的貼身丫環。”

周燕玉也認識到本身說話有點刺耳，乾脆不說了。

到底不是一個主子，懷秋眼看鄭鴛兒不受寵了，就想幫著自家主子聯絡個新的盟友呢。

這兩人甚麼時候湊到一起的，周姨娘不是對鄭姨孃親熱得很麼？

月牙打斷她的話：“主子可精力著呢，一點兒不累。”

聽她岔開了話題，孟芷音並不料外。

兩人一邊下棋一邊閒談，一盞茶的工夫，待周燕玉鬆弛了一些，孟芷音才持續提起鄭鴛兒。

周燕玉垂眸。

“也是，我們不清楚鄭姐姐的脾氣，月牙這個貼身丫環必然清楚的。”

這一解釋，更像是孟芷音手伸長了。

孟芷音這才狀似偶然地笑道：“這個丫環有些眼熟。”

不讓月牙在中間聽著，清楚是怕月牙從中禁止。

莫非鄭姨娘真冇有翻身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