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姨娘是獨一一個跟他如許說的人。
等她說完,鄭鴛兒才攔她:“好了,讓你說你還真說?”
“你也跟著學一學,說不定今後有機遇開鋪子能用得上。”
不等李玄開口,鄭鴛兒又說:“那就算了,我派人去送些傷藥吧。”
還看她的神采?不曉得的還覺得尋蘭要當家做主了。
打那今後,青鬆也公然跟著鄭鴛兒開端學起做買賣來。
鄭鴛兒越說聲音越低,李玄無法道:“鴛兒瞧你說的,流瑩畢竟是我派到老夫人身邊的,打流瑩的臉就是打我的臉……”
看來青鬆也不感覺這是個簡樸的活計,搞不好就要獲咎一個。
“天然是但願我能提流瑩做主,不過他也曉得是尋蘭找費事,現在尋蘭懷著身孕,不好動她。”
過了剛開端那幾天,李玄對她要出門這件事已經接管傑出,冇那麼順從了。
如果平常,李玄說到這兒,鄭鴛兒發覺到他不想再管,就不會持續說下去了。
李玄當初派流瑩疇昔,可不是為了給老夫人留下把柄的。
鄭鴛兒卻拉住他,笑道:“冇甚麼你不能聽的,你是侯府的人,更是我和侯爺的親信,我信得過你。”
流瑩已經能走路了,隻是後背也捱了幾板子,傷了腰,還是要療養好一陣子。
味齋閣……
李玄莞爾:“你這話就太冤枉我了,你還冇說,如何曉得我不會替她做主?”
是啊,哪怕尋蘭不曉得流瑩的身份,老夫人確切清楚的,此舉並不簡樸在於懲戒尋蘭,更是敲山震虎。
說到這兒,李玄也頓了頓。
“並且這府裡又不但你一小我顧慮流瑩,昨晚流瑩被打,動靜剛傳到東院,七哥便派人來找我了。”
鄭鴛兒去的時候,李淵正坐在流瑩房門口,給流瑩讀書。
處理完府裡的事,鄭鴛兒開端出門辦理鋪子。
不過青鬆還是時候跟著她身邊,鄭鴛兒一轉頭就能瞥見青鬆難堪且奉迎地朝她笑。
惜蘭道:“是味齋閣的掌櫃,說是想來拜見主子。”
鄭鴛兒抿著嘴唇,“說了又能如何樣,侯爺幫不了流瑩,倒像是我告狀一樣。”
鄭鴛兒慘白一笑:“冇甚麼,昨晚冇睡好罷了。”
“甚麼人?”
青鬆神采動然,他從小到大學的都是服侍人的事理,冇有人給他機遇學做買賣。
他青鬆如果儘力,也能做到!
“統統都等那孩子生下來再說。”
李玄微微皺眉:“我也不是這個意義,她不過一個下人,你繞著她走算如何回事?”
鄭鴛兒不肯說,李玄隻得看向月牙。
約莫孟芷音入府前五日擺佈,鄭鴛兒剛到鋪子裡,就見惜蘭倉促跟上二樓,說有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