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禮癟著嘴巴:“之前是之前,村裡冇有大夫,現在又不一樣了。”
鄭鴛兒微微皺眉:“慢點說。”
“……”
看著月牙分開,鄭鴛兒纔再次看向兒子,躊躇著該如何跟元禮開口。
第二日李玄來找她,見她雙目紅腫,不由一愣:“這是如何了?”
前次鄭鴛兒生辰那天,李玄喝醉後被迫“侍寢”,打那今後李玄就很少碰酒了。
月牙咬著下唇,“流瑩被打了二十大板。”
“是因為兒子不能讓您母憑子貴,您受那些委曲,兒子才更替您委曲!”
從她捧著元禮的臉,讓他改掉生辰的那一刻,元禮就明白了。
“不過……”鄭鴛兒又道,“我不動,不代表彆人不會動。”
看著月牙眉飛色舞,鄭鴛兒忍俊不由。
元禮小小臉龐寫滿慎重:“兒子必然不會讓孃親絕望!”
他的生父不是鄭央,而是李玄。
鄭鴛兒看向月牙額上措置好的磕傷:“你的傷口還好嗎?彆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