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在他的確是為北胡效力多年的份上，大汗天然也不會虐待他，該他的爵位封賞也不會少。

……”

“傅蜜斯真乃脾氣中人，得蜜斯互助, 大汗但是極度歡樂。

程知眉頭微皺，雙目微闔，沉吟半晌，開口道：“那好，我們合作鎮靜。

晏五這便是給看似強勢、實則勢弱的三皇子增加一些砝碼。他要再加一把火，好讓他們鬥個旗鼓相稱。令周朝沉湎內鬨，大汗也好趁機脫手，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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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殺兄長，取而代之，這招偷梁換柱，那但是出自晏五本人手筆。是他本身想出來的，是他本身主動提的，並冇有誰有逼過他。

晏府, 玉香閣。

他忍辱負重，放棄名姓身份，代替兄長而活，二十餘載不見天日，為你北胡兢兢業業。傳諜報，遞動靜，打保護，搞私運，上利誘大周朝廷，下撰取燕地財產，可謂是勞苦功高。

“你家大汗但是介懷，晏五意欲獻上女兒，同大周皇子聯婚？是否覺著，他首鼠兩端，不成信賴？”

晏五身為燕州刺史並燕北都督，那但是一貫將燕地視作其囊中之物的。”

“砰！……”房門被大力推開，“傅徵，你在乾甚麼？你曉得你在乾甚麼麼？！”

而傅家久居燕北，熟知本地民風民生，將燕地拜托於蜜斯，真是最好不過了。

隻是，眼下，時候緊急，我來不及緩緩圖之了，隻能以這麼一個可謂直接狠惡的體例。

……

世人陳腐，拘泥於胡漢之彆，瞧不上外族蠻夷。但是，坐在阿誰位子上的，是漢人又如何樣？還不是天災比年，**不息？

蜜斯捨棄腐朽陳腐的大周，捨棄昏聵無能的周氏皇族，是適應天道，是對燕北、對傅家最好的挑選。

現在，蜜斯為父報仇, 直指致令尊於死境的泉源, 實是深明大義。”

程知眉梢一挑，眼神表示：很好嘛，能跟上我節拍。這戲搭子，選的真好。

我主敬佩蜜斯胸懷眼界，投桃報李，自是一段嘉話。

程知眼神一縮，餘光掃過文蓁掩在袖口下的右手。咬痕班駁，似有血跡。

眾星捧月的世家嫡子，同無人問津的胡姬所出，他底子毫無猶疑。

傅將軍軍事奇才，功勞彪炳，足以載入史冊，供後代研習。

“好，那我這便奉告你，我當日練功之處，是在……”

文蓁氣怒交集，撞門。

……

隻是，再聽任他留在燕北，倒是不當。

程知眉頭微皺，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