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安宮中的濃煙很快被證明隻是一本書被人浸濕了水,再撲滅扔到風口處,並不是真的產生了火警。韋太後很快反應過來,立即籌措著找又又:“皇宗子呢?”
鐘唯唯抱著又又敏捷撤退,和她一起去的人都是飛一樣地往清心殿裡跑,就怕韋太後的人追出來,把他們全數抓歸去。
韋太後討厭地讓人把她拖過來:“不是你抱著的?找不到人,本宮把你零剮咯!”
鐘唯唯懶得和她們打嘴仗,擺佈看看,到處都是韋太後的人,算算時候,就算是嚴儲把鄭剛中和禦林軍帶過來,也還要些時候。跑是跑不掉的,乾脆不跑了,歸正有梁兄跟著她,她一時半會兒也死不掉,便慢條斯理地清算本身的頭髮和衣裙,壓根不去管韋太後和韋柔說甚麼。
轉頭掃視一眼跟來的宮人,大聲說道:“逆黨謀逆,想要暗害皇宗子,大夥兒跟我上,庇護皇宗子!抓住李孝壽這個矇蔽太後、包藏禍心的逆賊,陛下定有重賞!”
乳孃不曉得她們在玩甚麼,奉迎地說:“壞東西欠清算,娘娘們不曉得,奴婢吃她大虧啦。”
鐘唯唯輕拍著他的背脊,一邊喘氣一邊笑眯眯地答覆李孝壽:“李總管啊,陛下但是當著大師的麵,親口將皇宗子交給我照顧的,你要我把皇宗子交給你,總要有個來由。”
乳孃嚇得嚎啕大哭,連連喊冤,一個宮人過來,把鐘唯唯已經接著皇宗子的事說了。
韋太後冷冷一笑:“把鐘唯唯這個逆賊給本宮綁起來,狠狠地打!”
竟然是又又的乳孃,她一手抓著鐘唯唯,一手去搶又又,對勁洋洋:“太後孃娘,淑妃娘娘,這個壞女人在這裡,就是她把皇宗子搶走的!”
“誰敢!”鐘唯唯把又又摟緊,凶悍地瞪著李孝壽和他的虎倀,厲聲道:“我的部下是誰?我教唆了誰?火燒萬安宮,謀刺太後和淑妃,我還說是你這個惡賊吃裡扒外,勾搭逆黨,借職務之便倒行逆施呢!想讓我背黑鍋?做夢!”
乳孃見她放手,立即狠狠搧了她一個大耳刮子,又順帶抓住她的頭髮,狠狠一拽,口裡不乾不淨地罵:“小娼婦,敢和我搶?明天就叫你曉得短長!”
韋柔幸災樂禍地看著鐘唯唯,非常“憐憫”地說:“哎呀呀,你這是如何啦?”又怪乳孃:“你太鹵莽,鐘彤史是禦前女官,斯文人,你不能如許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