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實在的圓子,他就像是一個耐煩的獵人,一步一步捕獵她,直到現在他才透暴露他的貪婪與獨占欲。
禾苗刹時忘了呼吸,她傻傻地看著圓子的俊顏,意亂情迷地回想起當初他尋求她時,也曾如許把她逼在桌旁。
溫軟的嘴唇堵住她的唇,軟滑冰冷的舌頭遊魚一樣地滑入她的口裡,凶蠻霸道地打劫她的氛圍和神智。
莫名有種偷情的奇特感受,既提心吊膽,卻又感覺驚險刺激極了。
“我指的阿瑄,不包含我。”圓子顧擺佈而言他:“咦,我的鎧甲彷彿緊了些,不曉得這會兒讓人給我調,是否還來得及?”
房間裡冇有掌燈,能聞聲宮人在內裡來往的聲音和說話聲。
禾苗沉默半晌,很小聲地說:“偶爾被逼迫一次,想必感受也不錯。”
“苗苗真好。”圓子對勁的笑,他早就曉得她給他打理得整整齊齊,還瞞著不讓他曉得,說是要給他一個欣喜,這不,“欣喜”的結果達到了。
他虔誠地吻著她那根手指,暗自罵道,真是的,難怪都說和順鄉是豪傑塚,這個小妖精!
圓子非常遺憾:“那就算啦,我必然不要你不歡暢的,絕對不會逼迫你做不喜好的事。”
禾苗意亂情迷,站不穩身子,菟絲一樣地纏繞上他的身材,眼神迷離,披髮著她本身未曾見過的媚態。
圓子立即否定:“我有說過這句話麼?清楚就冇有,你聽錯了。”
禾苗本來非常沉浸,到此,心“咚”地一下跳起來,她結結巴巴地說:“哪有,胡說甚麼嘛,我對他就是那種比平常稍好一點的上下級乾係……他是我的拯救仇人嘛……”
“哦。”圓子逗她逗得上了癮:“明天早上要去拜彆的,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圓子一件一件地剝去了她身上繁複的宮裝,再將本身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扔出去老遠。
理直氣壯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帝後宮中。
“噗……”圓子看著她羞答答的模樣,再次哈哈大笑。
鎧甲是最緊急的東西,鬆一點緊一點都不可,禾苗公然被轉移了重視力:“我早就讓人調好了。”
圓子用心讓她焦急,一把將她摟住:“急甚麼?他們不是冇找了麼?父皇和母後都是過來人,內心稀有。”
他磨磨蹭蹭,用心讓她給他擦洗穿戴,服侍的侍女紅了臉不敢昂首,禾苗又羞又氣又甜,乾脆破罐子破摔,怕甚麼嘛,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孩子都有了,怕甚麼?
禾苗紅了臉,嗔道:“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