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湘君垂下眼,悄悄點頭:“那倒冇有,南邊秋汛決堤,陛下一向留在昭仁宮措置政務,並冇有召幸或是臨幸新朱紫。”
再聽到葛湘君前麵那句“不準你隻和她好,不要我了”的話,忍不住就笑了:“你當我是小孩子麼?放心吧,我要你,我要你啊。”
“彤史啊。”鐘唯唯被葛湘君戳得有點疼痛,退後一步,捂著額頭抱怨:“你輕點兒,人家病纔好呢。”
“陛下賢明,陛下說的都對。”
芝蘭殿那邊等不及了,就派人去問朱玉,朱玉推得一乾二淨,說你已經病好返來當值,不曉得你是如何安排的。
鐘唯唯最不喜好摻雜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她感覺錢姑姑不是這類人,但是葛湘君看上去又真的很委曲。
鐘唯唯走到重華的寢殿外,恰逢錢姑姑領著宮人服侍重華換衣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