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唯唯吸一口氣,本覺得他又要發作,誰知他看了她半晌,隻是說道:
等會兒她必須抽暇去一趟尚儀局,給竇芳一個交代。
“你聽不懂朕的話?”重華的聲音又冷又冰,“不要做出讓你悔怨的事。”
進宮前他曾聽人吵架,罵人犯賤,不知他這類這叫不叫犯賤?
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明知她早已變心,明知她眼裡內心底子冇有他,他仍然做不到讓她像奴婢一樣地跪在地上為他脫鞋。
重華詰問:“那麼明天呢?後天呢?”
重華本身彷彿也不太在乎這個傷口,他狀似偶然地晃晃手臂,再一用勁,一身標緻緊實的肌肉立即線條清楚,六塊腹肌人魚線。
可愛的暴虐女人,有眼不識金鑲玉,竟然對他視若無睹!
鐘唯唯梗著脖子:“這不是臣的職責範圍。”
“我手裡另有些差事冇做完,你幫我盯著,陛下起家就讓人過來喊一聲,我馬上過來。”
“傳聞你邇來茶技更加高超,不知都有些甚麼心得體味,可否給朕一份,也讓朕參詳參詳?”
鐘唯唯失職儘責地走到床前,低聲喊重華:“陛下,該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