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恰好落在重華兩腿之間,他衣衫完整,端坐在床沿,並冇有做過任何好事的跡象。
又委曲又仇恨,卻又無可何如,安溫馨靜地退歸去,靈巧地閉上眼睛,卻始終也睡不著。
重華既凶且惡,一抬下巴:“你弄濕了朕的褲子,叫你給朕擦乾,冇聞聲?”
呂純利誘不解,想到今早聽到的阿誰有關韋柔的傳言,看一眼角落裡溫馨端坐的鐘唯唯,內心頓時明白了七八分。
“看甚麼看?非禮勿視,曉得端方嗎?”
杯子被重重碰了一下,歪倒下去,水灑得到處都是。
鐘唯唯吸一口氣,垂了眼睛打起帳子,再奉下水:“陛下請。”
鐘袤敬愛又純良,聰明又體貼,現在應當長大長高很多了。
不成否定,這四年多來,她一向未曾健忘過當年,未曾健忘太重華,始終耿耿於懷。
床帳當中也冇有那種石楠花的味道,溫馨清爽,呂純本人遠遠地躺在床鋪裡側,滿懷幽怨。
“你如何做事的?眼睛往那裡放?立即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