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欣然再次義正辭嚴地攻訐鐘夫人:“阿孃真是老胡塗了!今後再如許胡攪蠻纏,彆怪我到阿爹靈前去告你!”
又又立即從鐘欣然懷裡掙下來,緊緊拉著鐘唯唯的手,小聲說道:“唯姨,我隻是想讓你和阿爹說話,不想擾了你們,以是才承諾跟著這位師姑出去,我最喜好的還是唯姨,並且隻喜好你一個。”
如許的景象早被鐘欣然猜中了,但是不要緊,他不愛她冇乾係,歸正她也不愛他,她隻是想把屬於她的後位拿返來罷了!那是先帝和重華欠鐘家的!
鐘袤來了都城,你師姐明天就來提示過你,你置之不睬,鐘袤跑來求我們,我們這才帶他入宮,為的不過是讓你姐弟二人早些團聚。
冇有任何鋪墊,直接就說送客,和趕人走冇甚麼辨彆。
鐘唯唯下認識地抱著又又讓了讓,但是又又竟然向鐘欣然伸了手。
兩個冷血無情,忘恩負義的傢夥,是不配獲得天下人的推戴和敬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