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唯唯對勁洋洋:“那是,下官雖不敢和賢妃娘娘相提並論,卻也有幾分自保的小聰明。”
鐘唯唯道:“曉得。”
呂純咬咬牙,轉成分開。
鐘唯唯伸開手臂,淺笑再淺笑:“太後孃娘要做這件事之前,想必甚麼都計算好了,既然如此,下官是逃不掉這一劫了,那就請吧。”
有些事該如何應對措置纔是最安妥,早已嵌入了鐘唯唯的本能裡。
以重華繼位以來的倔強表示,她若真是出了甚麼事,韋氏必定要支出慘痛的代價。
俄然看到鐘唯唯的右邊臉頰上有一道血痕,不由駭怪起來:“你這裡如何啦?好長一道血痕。”
鐘唯獨一絲不苟地行完禮,帶著小棠大搖大擺分開。
幾個宮人把小棠攔住,任由她左衝右突都不能衝破房門逃脫。
她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皇宗子當然是陛下的骨肉,陛下也安康得很。”
鐘唯唯安靜隧道:“小棠,返來,你這傻丫頭,太後孃娘和我開打趣罷了,你如何就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