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四哥哥。”她從善如流,嫣然笑問,“小黑可好?”
梁上俄然飄下清冷動聽的聲音:“哥哥你千萬彆嚴峻,要不然犯起病來胡亂拿劍砍人就糟了。”青衣的小女人飄但是下,仍然是黑灰塗麵,絲巾束髮,瀲灩的眼眸成心偶然地瞄向白衣少年腰懸的長劍。
從不失態的白衣公子明顯在這脂粉陣前慌了神,臉漲得通紅,手足無措,卻恐怕誤傷,不敢利用內力。
大抵一下子有十幾個女人同時圍上吧,溫香軟玉,齊齊偎上,十幾雙手多情地向他擁來,伴著脂粉的濃香,吃吃的嬌笑,無窮旖旎。
敢情不但是個假貨,還是想學真的想瘋掉了。
“揚州最大的惡權勢可不是本公子。”柳皈一笑得無辜。
軟語樓本不是樓,而是一艘畫舫,恰是揚州最著名的煙花之地。
易容得還是那麼低劣,柳皈一點頭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