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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金元寶話還冇說完,就不見了金豆豆的身影,頓時苦了臉。金豆豆不在,他對如何找郭六蜜斯一點眉目都冇有。想了想,他乾脆用笨體例,邊搜尋邊大聲喊道:“六蜜斯,六蜜斯,你在哪?六蜜斯……”
她懷中另有一支點翠金步搖、一對蝦鬚鐲,更不敢拿出來,就怕露了形跡,被謝冕的部下追蹤而來。
“姐你做甚麼?”金元寶嚇了一跳。
金豆豆粉麵含霜,手中長鞭揮動如疾風驟雨,將黑衣刺客逼得節節發展。黑衣刺客目睹不敵,劍光俄然暴漲,隻進不退,竟是同歸於儘的打法。
江苒卻話風一轉:“不過我有一個前提。”
老婦人用袖子撣了撣凳上的灰,安設好江苒,從灶台的鐵鍋裡舀了一碗熱湯。
去了車馬行,倒是不巧,冇有空車。車馬行的伴計見江苒生得斯文漂亮,氣質不像是普通人,倒是客客氣氣地讓她明天再過來看看。
小二忍不住提示她:“客長帶的川資可夠?請大夫上門診金可不便宜。”
金元寶驚奇道:“姐你看地做甚麼,他們莫非會鑽到地下去?”話雖如此,他還是跟著金豆豆的目光看去。
在閨中當女兒時自不必說,江家家底豐富,父親又隻她一個女兒,當真是要星星不摘玉輪,錦衣玉食,嬌寵萬分;出嫁後,父親將大半產業給她做了嫁奩,她嫁妝豐富,陳文旭又是個心機活絡,會贏利的,小伉儷就冇缺過錢;重生後,她被衛襄挾持,假扮郭六蜜斯,吃穿用度更無一不是上佳。
兩人順著混亂的足跡一起追到河邊,看到更多的陳跡,碎裂的衣料、淋漓的鮮血,河麵上還漂泊著一支木簪。
聞言,江苒反手試了試本身的額溫,手卻和額溫普通燙,底子試不出。
她苦笑了下,向小二道:“勞煩小二哥幫我請個大夫來。”
金元寶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姐,你看這是甚麼?”
江苒藏於高處,看得清楚,偷襲者恰是悄悄潛過來的金豆豆。稍遠處,金元寶正向這個方向飛奔而來。
江苒心中焦灼,多一天擔擱就多一點被找到的風險,卻也冇體例,隻能等。
之以是呈現在集鎮上,是因為她探聽到這個集鎮有車馬行能雇車。江苒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小娘子,身子又弱,單獨一人底子不成能走回盧州。
江苒瞳孔微縮。胡四蜜斯,她如何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