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進院子,鳴蛩順手關好院門,一個盛裝華服的女子迎了出來,下拜道:“見過王爺。”抬眼悄悄看了一眼江苒,怔了怔,又補了一句,“拜見王妃。”
他是十一,是她心上之人,也是她的丈夫,這世上獨一有權獲得她的人。
鳴葉,她如何在這裡?並且,看著還是好好的,真是太好了。可這一點兒都不像是衛襄的行事風格。江苒又驚又喜,扣問地看向衛襄。
鳴葉下拜,含淚道,“奴婢護主不力,不敢苛求回到女人身邊,請主上恩準婢子與杏娘去作伴,為主上與女人祈幅。”
“苒苒……”他撐在那邊一動不動,半晌才緩過,直起家來,無法地掩麵。
衛襄道:“出來再說吧。”
“苒苒,苒苒!”他的聲音中帶著純然的歡樂,喃喃喚著,向她越挨越近。
過來奉侍的兩個丫環卻也是熟人,鳴蛩和鳴鸞,規端方矩地在一邊佈菜,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看。
不一會兒,折柳返回,公然換了一副麵龐。她看上去已經有些年紀了,眼角帶著淡淡的魚尾紋,眉清目秀,膚色白淨,神情非常沉寂。要不是她開口自稱“折柳”,江苒完整認不出她來,因為連聲音都和本來分歧。
他幫她套好中衣,雙臂環抱過她,拿起衣帶,咬著她的耳珠悄悄問道:“是如許係嗎?”
她生硬的身材漸漸放鬆下來,癡癡地看著他,溫潤若水的黑眸中染上淡淡的笑意,悄悄“嗯”了一聲。
“不要。”她悶聲悶氣的聲音傳出,死死揪住被子,就是不肯冒出頭,卻俄然整小我騰空而起,被他連人帶被抱入懷中。
衛襄眉眼盈笑,摸了摸她的秀髮,披衣走出去。不一會兒,一名侍女端住全套的衣服走了出去。
江苒看到她們,驀地想起鳴葉和杏娘,滿腔旖旎之心頓時儘數消逝。這些日子來,她曾經不止一次地想起她身邊的這兩個大丫環,她出瞭如許的事,不管是為了封口還是懲罰,隻怕衛襄都不會輕饒了她們。另有父親,不知她的下落,還不知會怎生擔驚受怕,憂心如焚。
漸漸的,衛襄已不滿足於這點碰觸,埋在她烏黑的玉頸旁,輕舔慢吸,行動越來越重,越來越狠惡。一隻手沿著她起伏的曲線悄悄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