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壽夫揮了揮手,表示四周的鬼子退下。
他恰是日軍第6師團的師團長,穀壽夫。
“你們在中國燒殺劫掠,無惡不作,莫非就不怕遭報應嗎?”
隊員們齊聲應道。
他手中的槍,放射著氣憤的火焰,將一個個鬼子,送進了天國。
“你們的暴行罄竹難書!”
穀壽夫試圖和緩藹氛。
“大師聽著,把衝鋒槍都藏好。”
他強壓住心中的衝動,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向穀壽夫走去。
李雲霄抬高聲音說道。
一名鬼子尖兵,攔住了李雲霄的來路。
“黃金?”
一間粗陋的帳篷裡,燭光搖擺。
在他的麵前,站著一個年青的中國女子。
“衝啊!”
“話是這麼說冇錯,不過我們得快點行動,不能給鬼子喘氣的機遇!”
“戰役就不免會有捐軀。”
穀壽夫緩緩開口,聲音降落而沙啞。
“我們師團長號令我,前來與你們協商,共同截獲這批黃金!”
“如何,想殺了我嗎?”
一個鬼子軍官剛拔出批示刀,還冇來得及揮動,就被李雲霄一槍爆頭。
穀壽夫握著軍刀的手,微微顫抖。
許敬宗帶著彆動隊的隊員們,已經悄悄地靠近了。
一個身材矮胖,麵色陰鷙的日軍軍官,正端坐在桌前。
她是《密勒氏批評報》的記者,陳怡。
她冷冷地看著穀壽夫。
但是,統統都太遲了。
“莫非你們日本人,就不傷害嗎?”
“甚麼軍情?”
“八嘎!”
“是!”
他手中的槍彷彿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鬼子的生命。
他冇有開槍,而是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陳怡的後腦勺上。
“你們捐軀的是中國群眾的生命和莊嚴!”
“但是,你如許做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