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找誰?”
他還覺得是村民謀事呢,氣勢洶洶地從屋裡出來。
馬有才這會也破罐破摔了。
“你們對我兒子做甚麼了?”
他氣得咬牙,這敗家玩意兒,如果人在這裡的話,他非得把人腿給打折!
“不成能,我家兒子不會欠下這麼多錢的!”
“錢是馬子榮賭輸的,字是他簽的,冇有兒子負債,老子來還錢這個事理!”
這些要債的王八蛋,一個個都壞得很,誰曉得他們為了要錢,無能出甚麼事來?
阿誠站在院子中心,打量了一上馬有才。
他翻開紙條揚了一下,“明天他在我們店裡玩牌玩得挺縱情的。”
一看到寸頭男的架式,頓時嚇得縮在馬有才身後,“這……這如何回事?”
“你曉得我兒子,我兒子去哪了?”
而就在他隨便蕭灑簽下名字的幾秒鐘裡,馬家就背上了八萬的內債。
“你們打他了?”
馬有才聽到這話,計上心頭,身上的力量又返來了幾分。
成果他還冇動靜,後邊擔憂兒子一天一夜未歸的劉惠就先焦急開了口。
馬有才老婆劉惠聞聲外邊動靜,也從廚房跑了出來。
“至於子榮小兄弟甚麼時候能返來,那就看你們做父母的了。”
他想著,一會拿到欠條,就把欠條給撕了!
“你們要如何才氣放過我兒子?”
旋即,她要求地看向一向咬緊牙根的馬有才,“當家的,如何辦啊?”
馬子榮是他們引入局的,前前後後在他們店裡輸了多少錢,店裡的人一清二楚。
馬有才嚥了一下口水,看著寸頭男,“這位誠哥,不曉得你有甚麼事?”
寸頭男咧著嘴無聲地笑了一下,那條刀疤模糊跟著浮動了起來,更顯得猙獰了幾分。
一聽到這話,馬有才就倒吸了一口氣,一個踉蹌伸手扶住木門才穩住了身材。
他搖擺動手裡的欠條,“不過不認賬的人多了去了,以是我們專門拍下了他簽下借單時的視頻證據。”
可他越這麼說,劉惠就越不信,內心越焦急。
之前欠下的少則兩三千,多則四五千。
隻能說馬子榮能養成這個模樣,也多得這位好母親了。
阿誠摁熄手機,“我們但是文明開店,如何會隨便打人的?”
畢竟他們早就算好了馬家的家底。
他先是看了一眼劉惠,“放心,你兒子現在冇事。”
“你把欠條給我,我要細心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們家兒子寫的。”
阿誠拿脫手機,播放了馬子榮當時寫借單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