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秀安見高進說得實在,便低聲謝道,煤爐也好、蜂窩煤也罷,在他眼裡最大的代價不在於今後能賺多少銀子,而是能操縱這兩樣東西,讓他有機遇能把這西北地界的豪強都聯絡到綏德商幫的旗下,大師構成好處結合,到時候把持煤價纔是金山銀海的繁華。
也就範秀安能靠著綏德商幫的財力和人脈乾係,說不定能把這弟子意做到把持,才氣拿到最多的好處。
一行人出了河口堡,那已經修整好的官道上,高進和範秀安各騎了馬,並肩前行。
“多謝高老弟提點,我過幾日便去駱駝城拜見下關老。”
仆人們從車上跳下來,個個都神采有些發白,雖說坐在大車上不消走路,但是這一起顛過來,也舒暢不到那裡去。
“範兄該當曉得,四海貨棧的關爺與我有恩,若非關爺,我也拿不下這古北寨。”
“既然如此,那這弟子意我便不客氣了。”
能在高進如許的人麵前顯擺,範秀安明顯感覺如許的機遇未幾,因為大多數時候高進都是一副純熟沉穩的模樣,並且懂的東西也極多,很少有甚麼是他說出來而高進卻不曉得的。
那鋪長動手碎銀後掂了掂分量,臉上立馬堆笑道,他們這急遞鋪固然範圍不如驛站,但是一樣養了幾匹馬,這草料自是不缺的,隻是高進他們一行差未幾有四十匹馬,如何都是不敷。
出了河口堡的空中,一下子門路兩旁就顯得極其蕭瑟破敗,不像河口堡裡那般朝氣勃勃,高進他們一行都是騎馬,就連兩隊仆人都是坐車,隻是半天工夫不到,就走了二十多裡地,直到一處急遞鋪方纔上馬歇息。
“範兄過獎了,不過範兄莫忘了,我實在也算是商賈後輩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