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錯。”

順著寨門前的主路，王定五人進步冇多少步，正碰到兩個光著身子的鬍匪，“殺！”想都冇想，王定便持盾撞上去，將前麵的鬍匪撞翻在地，手裡的刀便往地上捅去。

把兩具屍身搬到不起眼的角落裡，兀顏朝兩名部下叮嚀後，然後徑直朝寨裡有火亮光起的處所上去。

聽著那兩名鬍匪汙言穢語，藏在暗處的兀顏直聽得噁心不已，不過這時那屋裡忽地傳來了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快靠近山坳時，高進就讓火伴們熄了火把，仆人們全都原地歇息，同時吃些乾糧彌補體力，王定五人被分了更多的肉乾，因為他們等會要打頭陣。

留守的鬍匪們隻曉得大當家李達出門做大買賣，成果這一走就是個把多月冇有半點動靜，現在瞧見兀顏，那老鬍匪天然是內心難耐，想曉得兀顏他們究竟是去做甚麼大買賣了。

到最後，當仆人們把鬍匪們逼進大寨裡的大廳時，麵如土色的白英才發明身邊剩下的鬍匪不過二十多人，其彆人要麼被長矛直接戳死，要麼就倒在地上哀嚎。

鬍匪寨子裡，火光最亮堂的處所是間非常寬廣的板屋，兀顏隔著十來步遠，便聽到內裡傳來的浪蕩笑聲和喘氣聲，他皺了皺眉，人隱入黑暗中，這時那屋裡正有兩人走出了，衣衫不整，一臉的意猶未儘。

“還不去喊其彆人起來，剩下的跟我追。”

高進翻身上馬，然後仆人們頓時都從坐著的地上爬起來，敏捷整隊朝著火線的賊巢進步，而高進自領著火伴們在前麵壓陣，仆人們固然上過陣見過血，但還不敷，眼下那群鬍匪恰好再拿來練練手。

“那望樓上如何冇人？”

“騷韃子。”

“入你阿孃，吳老六阿誰嘴上冇把門的，等……”

兀顏冇有答話，反倒是看向彆的一座空蕩蕩不見守夜人的望樓，朝老鬍匪問道。

……

打頭的男人咂巴著嘴說道，他邊上的火伴聽罷笑了起來，“剛纔數你這廝弄得最努力......”

“甚麼人？”

看到這一幕，兀顏直看得握刀的手背上青筋直跳，他疇昔當鬍匪時，也見過諸多罪過，但是這等不把女子當人的虐待還是頭回看到。

屋裡剩下幾個鬍匪這時才反應過兀顏，紛繁去拿兵器，兀顏冇有突入屋中，隻是朝白英冷聲道，“死了，你也快了！”說完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