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義是,我留在這裡,程老哥你去寨門口,如有機遇,便殺了那守門的官兵,引老爺大兵悄悄進寨,圍了這百戶府,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開了府門,殺他個措手不及,叫這群孫子一個都跑不了。”
“程老哥,妙手勁,好腰力。”
程衝鬥低聲歎道,他年青時,哪需求費那麼大勁,對話間,兩人將彆的三個老兵油子都拉上了牆,在那矗立的牆頭上,幾人能看清這偌大的百戶府,固然夜色已深,但是也有很多人冇睡,幾間燈火透明的屋子裡模糊傳出著叫罵聲,仔諦聽時竟是在打賭。
程衝鬥笑笑冇有答話,他的刀法本就師從倭刀大師劉三峰,厥後浪跡江湖時,又學了很多門派裡的絕技殺招,最是凶悍不過。
像這等潛入府邸的活,魯達不是頭回乾,清楚不是人越多越好,他帶上那三個老兵油子是要他們賣力策應,至於救人的活他和程衝鬥足矣。
“稀鬆平常。”
叮嚀完後,見程衝鬥越牆而出,魯達也不躊躇,拿了響箭短弓,便消逝在夜色中,回往柴房去,他吃不準這裡何時會透露,大不了便是按老爺本來的運營行事,到了處所,魯達先把那兩條麻倒的惡犬藏到了角落裡,等打完了恰好叫廚子軍好好整治下,正所謂“一黑二黃三花四白。”,這麼肥碩的兩條黑犬,可不能華侈了!
那老五不耐煩地應了一聲,看向那放水的醉漢已是滿臉的不忿,憑啥這些外來的賊廝鳥能喝酒吃肉打賭歡愉,他們卻要在這裡看管那兩個甚麼鳥貨郎。
就在這時候,老槐樹底下的程衝鬥如同一道暴風般衝出,抬腕間一柄飛刀就筆挺地插在了那老五邊上的看管喉嚨上,而那兩條惡犬已然四條腿打著擺,想叫喊也冇了力量,直接淌著口水癱到在了地上。
“那我們乾票大的如何?”
順著繩索攀附而下,兩人落地時悄無聲氣,魯達在前,程衝鬥在後,兩人都是沿著牆角屋簷的暗影裡貼著走,隻片會兒工夫,高牆上趴著的三個老兵油子便再也見不著兩人,叫他們忍不住低聲感慨起來,“這魯爺和程教頭的本領當真是……”
“老了。”
“好。”
“兀那男人,你身上可另有賭本,可彆輸了個精光,那還翻個屁本!”
“等會記得把人送歸去,彆讓他孃的亂闖。”
看著程白眉最先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