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府裡,披著領白狐皮大氅的杜文煥站在院中的梅林前,身邊是長身玉立,瞧著英姿勃發的大兒子,想著這些年杜家一門出了兩個總兵,杜文煥忽地咳嗽起來。
彆離時,兀顏一臉的不捨,本覺得這趟能跟著老爺回河口堡侍衛擺佈,卻冇想到他又被留了下來,練習那些從俘虜裡挑出來的賊骨頭不說,還得教他們說蒙古話。
杜文煥見到兒子斬釘截鐵地答覆,不由欣喜地笑了起來,這個宗子的優良超出他的設想,或許杜家能再出一個總兵,乃至更上層樓也說不定。
杜弘域點了點頭,他冇想到遼東那邊出了這等亂子,不過想想現在皇爺怠政,懶得理事,說不定還真會被那些文官亂來疇昔,頂多是讓叔祖如許的老將複起,鎮守山海關這等關鍵,至於興大兵討逆,這些年朝野好戰,怕是冇人會在乎這“大金”今後釀用親信之患。
“兀顏,你麾下人馬務需求好生練習,等年關過了,我有緊急事要你去做。”
隻是兩天不到,高進他們便回到了河口堡,秦忠此次倒是冇有構造百姓出城驅逐,實在是高進冇有提早派人返來,直到步隊到達,城頭上的兵士敲鐘示警,秦忠才倉促忙忙地從府裡趕到城門口,又是搶在統統人前麵,為高進牽馬執韁。
“老爺。”
這頓年關酒,直喝到夜深才停下,便是高進也喝得醉醺醺的,最後被木蘭扶回了房,這是他在這個期間過的第一個大年,貳內心念想的隻是此後河口堡都能夠這般安然喜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