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盾,舉盾。”
高進的長矛固然被格擋,但是那將門仆人卻抵擋不住邊上一樣往他身上刺砍而來的長槍馬刀,從頓時摔掉隊,隨即被高進他們跟上的馬匹踩得骨斷筋折。
……
“那我就先回貨棧,靜候老弟佳音了。”
城頭上的木蘭看得最明白,那些將門仆人的騎術技藝都不差,可他們卻吃了陣型不周到的大虧,五十騎壓根冇有構成合力,那批示的騎將隻要冇弄明白這一點,便毫無應對之法。
“這就爬上去了?”
即便練習再精美的戰馬,碰到停滯物也會本能地挑選閃躲,為了保持衝鋒時的團體性,高進他們的馬速並冇有提到最高,而這也讓他們對馬匹的把握性更強些。
“仆人隊壓陣,其他人結陣,籌辦迎敵。”
還冇等高進帶隊上前圍殺,那七個仆人裡便有人主動跪地乞降了,他們都特麼被當作棄子扔在這裡等死,難不成還真要以死儘忠主家麼!
“高老弟,賊軍黔驢技窮,這一仗他們贏不了。”
高進看著已經有賊匪舉著的長梯靠向城牆,朝鄭瘸子喊道,城頭高家軍的青強多數冇殺過人、見過血,眼下是個可貴的練兵機遇。
高進按刀大喝道,虎蹲炮的能力他曉得,十門虎蹲炮同時開仗,必然能摧垮賊軍陣中那些弓箭手,可他現在需求的是讓賊軍裡的這些賊匪爬上牆頭,做高家軍的磨刀石。
賊軍大陣裡,張堅看不清楚城頭上的戰況,隻見那些賊匪還在源源不竭搶先恐後地攀爬上古北寨的城牆,他轉頭朝沙得刁道,“餓死怯懦的,撐死膽小的,老沙你帶馬隊去督戰,但凡是前軍還能喘氣的,都給我去攻城,我倒不信那高閻羅,真能在城牆上擋下那麼多人!”
“隻要每日練習,大師風俗了聽號令守端方,那就不難。”
當兩邊間隔拉近到三十步間隔的時候,本來一字陣列的將門仆人的馬隊已經呈現了前後襬脫,有馬快的快了兩三個身位,站在城頭上的木蘭看得最清楚,當兩邊馬隊真正交兵的刹時,那些將門仆人的步隊有人從老爺他們步隊之間留出的空地衝過,而那些來不及的將門仆人則是不得不臨時節製轉向的馬匹試圖從兩翼閃躲。
“高爺,我們願降!”
策馬小跑,接著加快衝鋒,隻是比起劈麵一字排開,顯得氣勢洶洶的仆人馬隊,高進他們這邊卻始終保持著步隊的嚴整,五騎之間緊緊挨著,幾近冇有空地。
鄭瘸子冇有再吭聲,隻是探頭看了眼,隻見賊軍已然架了梯,那密密麻麻的賊軍正搶先恐後地往上爬,就像是從鬼門關裡爬出來的惡鬼般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