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後她把耳朵貼門板上,想聽聽外頭兩人還能說甚麼。可說話聲音太輕,她甚麼也聽不清。
趙惜月嘻嘻笑兩聲,直接跨騎在他身上,一記吻住他的唇,手上也不斷,略顯笨拙地使努力來。
必然是酒喝多了,竟然在前/戲剛結束的時候就睡疇昔了。
襯衣領口大,暴露薄而挺的鎖骨來。胸部微微隆起,模糊能看出內裡甚麼都冇穿。襯衣下襬堪堪遮住內/褲,暴露兩條纖細的大長腿。
趙惜月不由壞笑,手指在對方胸前悄悄往下滑,一起滑到了下半身:“如何,喜好這類感受嗎?要不要再來一回?”
話還冇說完,嘴就叫人封住了。許哲一改昨日的被動,將她整小我壓在洗衣機上,高低其手一頓亂摸,趁便吻了個天昏地暗。
本覺得趙惜月進屋後會換回本身的衣服,冇想到門一開,對方身上還是他那件舊襯衣,隻是上麵穿了條他的睡褲,大過廣大的褲腳管實在好笑,配上身那件衣服,明顯不倫不類。
剛出來趙惜月就問:“你如何出去了,不是叫你號召客……唔!”
她用力擺脫許哲的束縛,一個欺身撲了疇昔,將整小我貼到了對方身上。她的手還是不斷,重新落到方纔的處所,隔著褲子悄悄摸了摸。
太他媽氣人了。
“我的有酒味兒啊。”
一個翻身下就,趙惜月不忙著出去,反倒是開了許哲的衣櫃開端找衣服。裡頭清一色的襯衣,趙惜月挑了件看起來穿過幾次的,把本身身上的衣服一扒,將那件又長又寬的襯衣往頭上一套,又在鏡子前經細打量一番。
她隻能改口:“許哲,湯儘早喝完,放久了涼了味道不好。”
都睡一起了,竟然甚麼都冇乾,這男人如何不管長多大,都是一副名流做派啊。他就不能偶爾禽獸一番嗎?
睏意一時難消,她躊躇著要不要伸手去抓中間的被子,就聽許哲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醒了?”
多小我,難堪彷彿也能少一些。
趙惜月目瞪口呆,想不到他現在天放到這類程度。她嚇得一激靈,從速擺手回絕。開甚麼打趣,脫光了被男人壓在落地玻璃前玩/弄,搞不好劈麪人家都會開到。她今後還要做人嗎?
“我冇瘋,就是有點醉。你要不要?”
再次睡在許哲家的床上,她感到分外放心。多虧了昨晚她夠不要臉,豁出去替他辦了那事兒。
“許哲,你的換洗衣服呢,拿來給我吧,我一併給洗了。”
趙惜月忍不住悄悄扇了本身一嘴巴,喝酒誤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