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棠躊躇了下,照實說道:“回二爺,老夫人……老夫人說奴婢行狐媚手腕勾引至公子,經驗了奴婢。但奴婢真的冇有勾引至公子,還請二爺信賴奴婢。”
他的東西,被彆人碰了、欺負了。
裴知予冷了臉,撂動手中的狼毫筆,長臂錮住懷中少女的纖腰,輕而易舉地把她放到了身後的床榻上,不等雪棠坐穩,那隻大掌又按住她的細肩,把她整小我翻了過來。
裴知予皺起眉,寫道:“祖母打你了?”
他默了一息,伸手扯住雪棠手腕,把人拉到他腿上去,另一隻手持續在紙上落下蕭灑的行書。
雪棠被迫以一種恥辱卻舒暢的姿式跪趴在床上,額頭抵著軟枕,鼻息間是淡淡的鬆柏香,她看不見裴知予的臉,刹時心慌起來:“二爺……”
“忍著些。”
堂堂相府令媛,竟會用如此小家子氣的手腕。
雪棠這時才認識到裴知予要做甚麼,倉猝出聲喊道:“二爺,奴婢過幾日就好了,不消上藥的。”
雪棠咬緊了唇,好不輕易忍過這陣痛苦,男人粗糲的大掌又落了下來,把那些藥膏揉開抹勻。
本來是那位沈蜜斯向老夫人告狀,老夫人得了由頭,才順勢拿出那些經驗通房的端方來,用在了雪棠身上。
裴知予行動微頓,捏住了她的裙腰。
雪棠顫得更短長了,男人指腹粗糙的溫熱,彷彿一縷流沙細細遊動,癢得她心窩都在顫,臉頰也熱了起來。
裴知予懨懨垂眸,見少女青碧色夾襖下,暴露一截烏黑盈瘦的腰肢,便伸手在那片無缺的肌膚上寫下字來。
裴知予心中不快,站起家,去架子上拿了化瘀止痛的藥膏。
雪棠隻聞聲一陣筆鋒劃過紙麵的輕微沙響,應是裴知予在寫字,而後霍禮便沉聲稟道:“二爺,方纔用過飯後,那位沈蜜斯便去找老夫人哭訴,說雪棠女人蓄意勾引至公子,才惹得至公子在家宴上用心。老夫人便懲戒了雪棠女人,讓雪棠女人循分些,記取本身做奴婢的本分。”
裴知予扯落床帳,擋住了雪棠的視野。他麵色不虞,指節重重敲了幾下桌麵,隨後霍禮便走了出去。
此次雪棠認出來了,不及她開口答話,冰冷的藥膏已經覆上了她的傷處,涼絲絲的。
裴知予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指尖輕點兩下桌案,雪棠便垂著頭,聽話地走到他身邊。
雪棠如蒙大赦,道過謝後便倉猝起家,想從裴知予的床榻高低去。
待翻開床帳,雪棠還老誠懇實地跪趴在那兒,他冇法開口扣問雪棠傷了哪兒,隻能用手掌一寸寸從她的腰下撫下來,餘光察看著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