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還是彆解釋了,越解釋越費事。
一時候,安遠城內,群情激憤。
“大人,這七皇子固然被貶,但這做買賣的手腕倒是不普通。”
“主公,這是真的。”
正想著,樓梯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七皇子殿下如此慷慨,本官就卻之不恭了。”張德彪哈哈一笑,收起了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式,“來人,上酒,本官要與七皇子殿下,好好喝上幾杯!”
“為民請命,乃是本王分內之事!”洛長風義正言辭地說道,“本王豈能坐視百姓刻苦?”
人群開端湧動,如同決堤的大水普通,向著醉仙樓的方向湧去。
“張德彪阿誰狗官,貪贓枉法,逼迫百姓,的確不是人!”
他必然是在思慮,如何管理好安遠縣,如何為百姓謀福祉,如何一步步實現本身的抱負!
而此時的洛長風,卻有些歡暢不起來。
“啥?”
昏黃的燭光搖擺著,將沈墨塵的身影拉得老長。他正伏案疾書,手中的狼毫筆在宣紙上龍飛鳳舞,一行行遒勁有力的筆跡躍然紙上。
“啥?!”
洛長風長舒一口氣,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隻感覺渾身都不得勁。這當代的應酬可真累人,比他宿世陪客戶喝酒還累。
沈墨塵將手中的任命書遞給了洛長風。
洛長風躬身施禮,心中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安遠城知縣張德彪,的確就是個土天子!貪贓枉法、逼迫百姓、草菅性命……樁樁件件,罄竹難書!
從貪汙納賄到草菅性命,每一條都觸目驚心,每一件都令人髮指。
“這‘醉仙樓’的買賣是真不錯啊,這幾日賺的銀子,怕是比我一年的俸祿都多!”
“張大人,您看如許如何,這頓飯,我請了,彆的再送您紋銀二百兩,就當是為安遠城的扶植,儘一份微薄之力。”
這小小的安遠縣知縣,怎能滿足主公的大誌壯誌?
“七皇子殿下,您這‘醉仙樓’買賣昌隆,日進鬥金,可曾想過,這安遠城的百姓,還都吃不飽飯呢?”
“張大人談笑了,本王這小本買賣,不過是混口飯吃,那裡談得上日進鬥金。”
“全城的百姓們都來了,說要請您為他們做主!”
想到這裡,沈墨塵看向洛長風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佩服。
“主公,您這招以退為進,真是高超!”
“比實機會成熟,定叫他身敗名裂,悔不當初!”
這任命書上說得天花亂墜,說甚麼他在安遠城安定貪腐,肅除貪吏,民氣所向,眾望所歸,是安遠城知縣的不二人選。
洛長風看著沈墨塵那一臉衝動的模樣,心中更加無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