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鐘離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開端行動!”
“南門是太子軍防備最虧弱之處,也是我們最有但願衝破的處所。考慮到城門堅毅,平常手腕難以摧毀,我們特地照顧了這些能力龐大的‘震天雷’,用以炸燬城門。”
“隻是,如何將這震天雷運送到南門並安然引爆,倒是個困難。”
“震天雷裝好了嗎?”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突破了夜的安好。火光沖天而起,將半邊天空染成血紅。
“哢噠……哢噠……”
鐘離策點頭,神情凝重。
跟著一聲令下,木鳶緩緩升空,藉助夜風的助力,它越飛越高,逐步消逝在夜幕當中。
李牧之將鐘離策引至院內一間密室,開門見山地說道。
鐘離策問道。
李牧之接過震天雷,細心打量。此物動手沉重,冰冷的觸感讓他感遭到此中包含的龐大能量。
“好!有此利器,何愁城門不破!”
李牧之聞言,心中大定。他與鐘離策對視一眼,相互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計和信心。
鐘離策點了點頭,開端批示部下的隊員們。
與此同時,都城的廝殺,如同絞肉機般,仍然狠惡。兩邊將士在城牆高低展開決死鬥爭。
苗靈兒手持一根鑲嵌著寶石的短杖,口中唸唸有詞,她身邊身披藤甲的南詔懦夫彷彿遭到了某種奧秘力量的加持,在狹小的巷道中如魚得水。他們口中收回奇特的呼哨聲,相互共同,進退有度,刀鋒過處,血花飛濺。
“敵襲!敵襲!”
戰況愈發慘烈,太子軍固然搏命抵當,但在三麵夾攻之下,節節敗退,防地不竭收縮。他們被逼退到皇宮核心的朱雀大街上,這裡是通往皇宮的最後一道防地。
“本來如此。”鐘離策恍然大悟,“難怪諸位技藝不凡,本來是禁衛軍的兄弟。”
零件拚接的聲音在沉寂的夜空中迴盪,世人共同默契,行動純熟。
狹小的巷道成了絞肉機,每一寸地盤都被鮮血染紅。斷裂的兵刃、殘破的屍身、病篤的哀嚎,交叉成一幅煉獄的氣象。
李牧之走在步隊的最火線,他對都城的街巷佈局瞭如指掌。他帶領著突擊隊避開巡查的太子軍,七拐八繞,逐步靠近南門。
南門那厚重的城門連帶著一段城牆,在震天雷的能力下,刹時化為齏粉。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木鳶無聲地劃過天涯,悄悄逼近南門。城牆上的守軍並未發覺到這來自空中的威脅,還是警戒地諦視著城外。
鐘離策心中一震,他終究明白了這些黑衣人的來源。
“已經牢固在木鳶腹部。引線也已連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