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聞言,彷彿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猛地叩首如搗蒜。
他千萬冇有想到,這位七皇子殿下,竟然如此……如此貪婪!
“四皇子派你前來,是想讓本王如何做?”
使者被洛長風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心中縱有萬般不滿,卻也隻能強行壓下。
“更何況,本王所要的,也隻是糧草軍餉和幾座城池罷了,與四皇子的性命比擬,又算得了甚麼呢?”
“甚麼?四皇子兵敗?”
氛圍彷彿凝固了普通,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
“太子軍固然戰力不俗,但四皇子運營東部多年,兵精糧足,按理說不該該敗得如此之快啊!”
沈墨塵的神采也變得非常凝重,他沉吟半晌,開口說道:“看來,我們都低估了太子。他能啞忍這麼多年,一朝發作,必定是做了萬全的籌辦。四皇子固然占有東部,但其根底畢竟不如太子深厚,此番兵敗,恐怕也是料想當中的事情。”
“真是看得起我啊,剛安定西南,屁股還冇坐熱,就給我來這麼一出。”
北狄王庭,雄鷹部落的大帳內,燈火透明,氛圍卻顯得格外凝重。
“大汗息怒。吾皇洛承乾與那些皇子分歧,他宅心仁厚,胸懷天下,乃是真正的明君之資。如果長公主殿下能夠嫁給陛下,定會遭到陛下的萬般寵嬖,享儘繁華繁華。
那使者更是神采慘白如紙,身軀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昏迷疇昔。
沈墨塵等人固然有些不測,但轉念一想,卻也感覺理所當然。
趙玄翎躬身說道,語氣恭敬而謙虛。
“第三,如果此戰能夠擊退太子,過後四皇子需割讓荊州予本王,作為酬謝。”
“救濟四皇子,也不是不成以。隻是……本王的軍馬糧草有限,此番出兵,風險極大……總不能讓本王白白著力吧?”
哪怕是在出使大乾期間,本身與那太子也冇有甚麼交集,他又如何會俄然要敬慕本身?
洛長風對勁地點了點頭,嘴角笑容更甚。
“刻薄?本王感覺很公道啊。現在四皇子兵敗如山倒,危在朝夕,本王冒著龐大的風險,出兵救濟四皇子,莫非不該該收取一些酬謝嗎?”
拓跋宏目工夫冷地掃過趙玄翎,又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玉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議事廳內頓時墮入一片沉寂,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在洛長風身上,等候著他的定奪。
不過,他固然心動於與大乾停止貿易,但心中仍然有所不安。
就在涼州世人與四皇子奧妙參議締盟之際,一支奧秘的使團,悄悄到達了北狄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