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申明,要麼央媽還是愛許然的,直接給他開了個後門走。要麼就是許然用了甚麼手腕,讓央媽不敢給他處罰!”
一點鐘,官博的主持人違規名單定時呈現。
“台裡新招了一批主持人,但是大多冇甚麼經曆,專業技術也平平。”林旭輝喝了一點酒,有些上頭:“但是我們也抽不出太多的人去做甚麼培訓。”
有更甚者直接艾特了有關部分,要求重新調查一次。
但是為甚麼冇有他的名字呢?
一時之間賣慘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一頓飯吃得不上不下的,林旭輝出於慚愧,奉告了許然很多這段時候因為高曉霞的呈現,產生的事情。
“有特權不消是王八蛋。”
“我也是!”
他舉起了酒杯:“——也是給你賠罪。”
“我還是那句話,對不住。”林旭輝反幾次複的也就隻會說這些了。
而被高曉霞砍掉的節目當中,也有很多深受老年人愛好的,甚麼村落實地考查,甚麼戲曲之類的。
“要說違規他做得最多,但是冇他的名字,這申明甚麼?”
內裡滿滿鐺鐺的,竟然全數都是辭職信。
林旭輝神采大變:“你小子想做甚麼?”
林旭輝非常明智地冇有問許然憑甚麼感覺一個月就能搞定這個爛攤子,他直覺本身如果問出來了,冇準會被氣得心臟病發。
小一點的,不過是停職三個月回家檢驗,但是大一點的,直接就被打消了主持人資格,還要重考。
平常打掃得一塵不染的辦公室桌子上,此時已經堆滿了檔案,林旭輝望著那些檔案,彷彿已經曉得了高曉霞想說甚麼。
批評也開端就這個題目會商起來。
幾分鐘以後,林旭輝呈現在她的辦公室。
比及看完統統的名單,他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個題目:許然的名字如何不在上麵?!
許然確切很慘,拿著最根基的人為,不消問也曉得,這傢夥必定還要做更多的事情。
許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說了,不消說那麼多,並且我也已經有對策了。喊你出來呢,除了請你用飯以外——”
這些違規的主持人都是被查出來在內裡接了私活的,但是要論私活的話,許然首當其衝。
光熱搜都上了好幾條。
林旭輝一愣,反應過來:“你跟蹤我?”
“那天,”高曉霞坐在老闆椅上,轉過身對下落地窗,並冇有看林旭輝:“我走了以後,你跟許然聊了甚麼?”
“比騾子慘。”許然笑著開打趣:“騾子另有一根胡蘿蔔在前麵呢,我這前麵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