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既然如此,我與師兄二人另有事,先行一步。”曲觴斂起麵上的笑,又規複了冷冷酷淡的模樣。他對付似的擺擺手,看了眼顧清遠表示對方跟上,就發揮起輕功分開。顧清遠天然也冇有留下多說點客氣話的意義,隨後跟上,二人很快消逝在了廉安和白曜辰的視野內。
廉安被曲觴看著,啞聲了半晌。在他眼中,瞧著本身的曲觴彷彿換了一小我似的,不複剛開端的溫馨與低調,他現在的眼底仿若翻湧著龐大的黑如濃墨的狂潮,傾蓋而下,隨時欲擇人而噬,像是濃烈到黏稠的致命毒汁,又像是對著獵物吐出舌芯的蛇,彰顯本身蠢蠢欲動的獠牙,充滿了冰冷的殺意。即便幾經曆練、沉穩如廉安也不由被稍稍撼動了心神。
顧清遠瞄了眼曲觴,再看了看白曜辰,悄悄嘖了一聲。這類被死死捏住軟肋轉動不得、被人玩弄於股掌當中的感受,不管於誰而言都是種不能更糟糕的感受。“請。”洽商的任務被雙子兄弟默契地踹到了顧清遠的身上,他隻好揉了揉額角,持續戰役在說話藝術比武的第一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