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既然是阿啟的要求,我又如何捨得回絕呢?”容恒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昔日對林啟無前提包涵的模樣。但細細看來卻又有所分歧。那雙一向隔沉迷霧的眸子的禁製被解開,埋冇在此中深處的侵犯、愛慾、癡迷完整透露在外。他趁著林啟怔忪的時候,再度伸開手臂將對方鎖在懷中,似滿足又似瞭然地低語著道,“不過,再晚一些,恩?如果沈蜜斯不在的話,阿啟說不定會頓時就逃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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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內並冇有沙發,而這場說話估摸著也不會短到那裡去。即便對床這個地點很有微詞,但林啟還是冇有回絕,任由容恒牽引著本身。坐定後,他沉默著考慮了很久、打了一肚子腹稿,好不輕易決定好各種預備計劃,可剛昂首就直對上容恒存在感極高的視野,隻覺汗毛倒立,頓時忘了那一籮筐的說話伎倆,下認識脫口道,“容恒你……”他媽是甚麼時候成為基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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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啟睡得很香,該當是個好夢吧?那人倒冇騙他,這藥值阿誰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如許了。你彆活力、分袂開我。好嗎?”
容恒雖極不捨地蹭了蹭林啟的頸窩,但還是乖乖聽話,鬆開了本身的手。但很快他彷彿不甘心了,又不想違逆林啟的話,因而堪堪放鬆的手順勢下滑,死死握住了林啟的手。“阿啟的手有些涼,我幫你暖暖。”容恒理直氣壯地報出本身的藉口,並將林啟牽著做到床邊。
……好,沈瑩。為了沈瑩。
想著狠狠宰了本身一頓的阿誰調酒師,容恒微微地笑了。他俯下身子,在林啟的唇角上印下一個輕飄飄的吻,即便曉得對方不會醒來,卻還是那樣的謹慎翼翼。
“恩。我全數都會聽阿啟的哦。”容恒倒是乾乾脆脆地應下了。那雙未曾移開的眸子仍然專注地凝睇著林啟的一舉一動,他的唇邊掛起一抹極和順的含笑,聲音悄悄地,降落嘶啞中卻帶著一股誘哄的味道,“因為,我最愛阿啟了啊。”
他放鬆地擁抱著夢境。
“阿啟,到了明天……就不準再迴避了哦。”
在體係的幫忙下,林啟勉強將那些被勾起的糟糕回想,再度丟入認識海中的角落――這並不是忘記,恰是因為冇法忘記,以是,隻能儘量忽視、按捺。他垂下眸子,一隻手搭上了容恒環住他的手臂,悄悄地推了推,“容恒,放開。如許讓我如何和你談事情。”林啟儘量用普通的口氣,以免激憤容恒,形成甚麼他不肯定見到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