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哲哲放了心，帶著布木布泰一心撲到選秀上。除了皇後，還要挑出兩位正妃、兩位側妃、四個庶妃。布木布泰建議：“說出去都是妃子，反叫人鬨不明白品級尊卑，不若把無封號的側妃、庶妃定下同一稱呼來，也好叫她們明白高低端方。”

阿哈尼堪拱手應下。哲哲又叮囑一些事項，命他們歸去，與戶部、宗室議定後妃俸祿、品服，二人齊聲應下，叩首辭職。

“巴度之女。”布木布泰點頭，殉葬的貞妃，跟她堂姐一樣，都不是甚麼好玩意兒。壓下心中肝火，笑問：“那――幾個女人呢？我如何冇見著？”

哲哲細心想了想，“也好，難為你想的這麼全麵。”

兩宮太後隨即請來禮部滿漢尚書，將後宮品級說了一遍。滿尚書阿哈尼堪聞言，考慮一番，感覺後宮定製甚為公道，隻是李若琳拱手大膽問道：“如此一來，後宮妃子居住十座宮殿，東西另有兩宮未曾住人。不知，是否遵循曆朝常例，加兩位貴妃位？”

布木布泰收斂笑容，歎一口氣，“前日我還說呢，如何說病就病了。厥後，特地趕到承乾宮去看看，才曉得，她的風寒腿又犯了。阿霸垓來的幾位格格都在她身邊服侍著呢。”

多爾袞一口將茶灌出來，冷哼，“如果皇上，我也就不這麼憋屈了。”

“雲貴？”哲哲恍然大悟，“如何，他們去緝捕南明小天子了？”緊接著點頭讚成，“是該去。哀家固然不睬事，也曉得不能凡事都讓漢人軍隊占了。八旗一時抽不出人來，曼殊錫禮帶著孩兒們幫襯幫襯，非常應當。好好好，你歸去奉告吳克善，叫他去信，讓曼殊錫禮好好兵戈。他家幾個女孩子出息，包在哀家身上。”

惡狠狠罵一通，剛想找布木布泰求安撫，扭頭就聽布木布泰神采青白，咬牙切齒暗恨：“賤人！”

哲哲細心打量，幾位格格年紀都在十三到十七歲，恰是嫁人好時候。一一問話，一一犒賞，叮嚀她們隨公主們到慈寧宮後公主所暫住。統統用度，對比和碩公主。

哲哲垂眸不語。布木布泰淡笑，“貴妃位先留著吧。李大人這一說，倒提示本宮。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後妃服侍皇上，總不能大字不識一個，粗鄙不堪。阿哈尼堪，歸去今後，你就把女孩兒家常讀的書清算出一車來，送到景陽宮去。臨時把景陽宮作為後妃讀書之處吧。”

吳克善夫人咯咯笑了，“農活兒倒不忙。那不是他兩口兒帶兵到雲貴兵戈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