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槽,想像一下一個大棒子放在槽子裡,碾子在上來滾來滾去的,……這個效力還不如手工呢。
“娘,你瞧,看她那模樣,倒是比我們還累呢,哈哈哈……“二福姐見張子桐皺著臉唉聲感喟的模樣,朝福媽呶了呶嘴,吃吃笑著說道。
張子桐雙頰泛紅,眼睛發亮地從屋內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錐子,臉上帶著一種欣喜若狂的神采,舉著錐子說道,
或許,睡一覺是個不錯的主張。
她剛翻身坐起,就感到一陣頭暈,
“就是這個啊,娘,我試給你們看……”張子桐獻寶似的又舉了舉錐子,臉上的笑都要咧到了耳根子前麵了。
“是啊,姐,你要不要也剃禿頂嚐嚐?”張子桐咬著後牙糟說道。
張子桐凝神聆聽著院子裡的嘻笑怒罵聲,明顯隻隔了一堵牆,卻仿若兩個天下。
“啊?噢!”二福姐有些冇有反應過來地接過被張子桐磕掉四列玉米粒的棒子,機器式地拿動手中的另一個棒子相互磨搓了起來,冇有費多大的勁,玉米粒就嘩啦嘩啦地脫落了下來。
“嗯,那我去睡會了娘……”張子桐也冇推讓,究竟上她昨早晨確切睡得不結壯,半夜醒來又睡去後,中間又間或的醒了兩三次,今早固然起得最晚的是她。但是她敢包管復甦最早的必然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