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太小，弄不開，本來也想弄開，成果弄壞了好幾個，最後就隻要弄成這模樣了……”大福哥邊躲二福姐的口水，邊解釋道。

“叫了！叫了！娘啊，阿福叫我姐姐了……”二福連梳子都冇放下，纂著就掀簾蹦高的跑了出去。

頭髮從醒來後就冇有洗濯過，頭皮分泌的髮油、發脂將頭髮粘得都打榴了，盤結在一起，非常難梳。

“姐，那是我的，你可彆摔了……”

“哼，你剛纔聽差了，哪個叫過你姐姐……”一出口，真想咬掉自已的舌頭，這聲姐姐但是叫得清脆，賴都賴不掉。

不過，此次是喜極而泣。

“我不管，你得重新弄，把我弄得都雅些……”

大福哥騷騷頭，嗬嗬笑著說道，

“哎！”福爹笑得暴露了整齊的牙，不見了眼睛，還偷偷地轉過身去擦眼角。

………………

“你不是送給我的嗎？乾嗎不照著我的模樣刻啊？”冇想到還真是。

福爹福媽覺得張子桐的頭都疼了，忙焦急地問道，

張子桐低頭看著被賽在手裡的東西，是一個比張子桐巴掌稍大點的人形木雕，頭上的包包頭、腋下的香囊、裙子上的佩帶等，瞧著有些眼熟，張子桐不由得看向站在中間的二福姐，隻見她也正迷惑地盯著這個木雕看，

“呃……哎哎哎！”福媽愣了一下，冇想到張子桐俄然叫了她，以後高興爬滿臉頰，熱淚也流了滿臉，抱著張子桐就哭。

二福姐扳過來張子桐的臉，硬要給她塗上。

張子桐抓著自已的衣角，擰著，扭著，昂首看著麵前三張充滿希冀的臉，回絕吧，不忍心，喊吧，又有點不甘心，內心還是有些放不下。

“……”張子桐張口，不曉得說些甚麼，又閉上，憋得滿臉通紅，額頭上汗津津的，新長的傷口有些癢，不由的伸手抓了抓。

“阿福，你剛纔叫我甚麼了？姐，你剛纔叫我姐了，是不？再叫一聲，快，再叫一聲，剛纔冇聽清，快叫！快叫！”

“是不是頭又疼了？彆急，彆急，想不起來不要緊，漸漸想……”